開學這天,沙溺一個人到希望之峰。
她學習不太好,其他方面沒有那么離譜,也不是路癡,有地點,去一個學園很簡單,背上包包拎著個行李箱就去了。
沙溺先是去辦好了入學手續,然后才去的宿舍放東西。
學園倒不是完全的封閉式管理,想出去還是可以的,沙溺和盾子約定好,周末如果都有假就在一起玩。
雖然很不舍,但是學得上。
對希望之峰很感興趣,沒想到還有這么個學校。
雖說正式學科的學生特權很大,倒也不是完全不用考試,不過比普通學校要好很多,平時自由度也高。
她的行李箱不重,打開宿舍門后,屋內站著一個少女,背對她的,一頭長長的紅色頭發,似乎感覺有人,轉過身來。
少女一只手在前方拉著裙子,一只手抵在胸前,站著內八,顯得很是內向,很漂亮。
誰不喜歡漂亮的孩子呢,沙溺笑著跟她打招呼,“你好呀,我是三千院沙溺,應該是你的室友。”
“你、你好。”
“我是音無涼子。”
可愛
沙溺開開心心和少女打招呼。
原來她是超高校級的分析師,可是分析師是什么,沙溺不懂,她本來以為大家口中的才能是某方面的特長,現在有個分析師,讓沙溺一時間對才能有了新的認知。
雖然她不是很理解分析師是什么。
少女有個很大的筆記本,聽她說,她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辦法擁有短期記憶,過一段時間會忘記所有東西包括人。
沙溺的嘴型o。
張大了。
好奇怪的人啊。
真的不是生病了嗎
沙溺是個很實誠的人,但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問不該說的別說,畢竟她們才剛剛認識,有什么疑問等熟了之后再問好像也不是不行。
涼子看著收拾東西的沙溺背影。
那雙內斂含羞的眸子閃過暗芒,不知不覺被激動和熱烈的情緒填滿。
啊,沙溺,等你好久好久了。
該死的江之島盾子,想利用他還不讓他出來,這么多年用完就放一邊,天知道他也多想出來和沙溺說句話啊。
現在又是有計劃讓他上。
只有這個機會才讓他出來。
呵,江之島盾子,以為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嗎。
他才是超高校級的分析師。
沙溺沒感覺到身后少女的目光,她在忙著鋪被子啊收拾東西,等收拾完后給盾子打電話報平安。
涼子坐在對面床上,眼神染上灼熱。
江之島盾子知道他,他也知道江之島盾子,他們是同一個人,又不完全是,至少他們瘋狂愛著的沙溺絕不會讓給對方。
沙溺收拾完,抱著一盒糖果,打開,問涼子吃不吃,涼子像是受到驚訝,連忙搖頭,“不,不吃。”
“很好吃的哦,涼子同學,吃一個吧。”
涼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接過去,沙溺感覺她又漂亮又乖,拍拍她的肩膀,“不用害怕我啦,我們可是室友,今后請多多指教啦”
“多,多多指教。”
沙溺哼著小曲給盾子打電話。
涼子在旁邊看她打電話。
和他們預料的一樣,連沙溺要說什么都想到了,提前做的準備,那邊接通后,實際上沙溺聽到的是錄好的音頻。
別說沙溺了,就是稍微聰明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會懷疑江之島盾子和音無涼子是同一個人。
盾子雖然變成涼子和沙溺相處,實際上第二人格涼子和他能算一個人又不是那么的算,他想拿回身體隨時可以,但涼子卻不行,他和涼子是共生的,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對方做了什么也完全知道,什么短期記憶,那是他對外瞎編的。
他這么聰明的人,當然知道也許涼子并不能算是第二人格,只是他某個想法或者能力具象化,但又能算。
總言而之,很復雜。
盾子拿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他當然能夠非常完美的扮演他的第二人格,即使這是在沙溺面前。
準備出去的時候,盾子拉住沙溺的衣擺,垂眸小聲說“三,三千院同學,可以帶我一起出去轉轉嗎”
“當然可以啦”
沙溺熱情的握住盾子手,盾子垂下的眸中和他表現出來的拘謹完全不同。
兩個少女手牽著手轉了一圈學校,最后停在班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