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子頭發垂下來有幾縷打在沙溺臉上,沙溺收回目光,找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打盹。
趁著沙溺打盹的時間,盾子拿起手機刷了點什么,手速很快,就算沙溺看著也看不出什么東西。
弄完后,盾子放回手機,伸手攬住沙溺,瞳孔微縮,靠著她的頭合上眼睛。
下車后,盾子要背沙溺。
盡管盾子比沙溺高不少也胖一點,而且是個男生,可是這么看上去,盾子只是個高一點的女孩子,讓他背著自己怎么看都很奇怪,沙溺當然不肯,她不肯也沒盾子辦法,盾子直接原地站著不動,她只好同意了。
“哇盾子,你走起路來居然都不喘啊,我不重吧。”
“在溺心里我是有多弱,背你而已,你要舉高高都行。”
“那倒不用了。”
沙溺在盾子身后玩盾子的雙馬尾,用發尖在他脖子處撓癢癢,盾子本身沒什么感覺,迎合著沙溺說“很癢哦溺,別動。”
得到沙溺愉快的笑聲。
“我想起來了,盾子,你是超級厲害,扳手腕沒人扳的過你呢”
“那都什么時候的事了”
他后面就沒扳過手腕了啊
“嗯哼,很久以前嘛我怎么覺得昨天才剛剛發生呀,不管啦,反正和盾子在一起的每天我都記得啊。”
盾子揚起唇角。
不得不說,沙溺的嘴是真的很甜,雖然有時候說的實誠話能氣死人,又因為她老是說實誠話,總會說一些讓他極其愉悅的事,比如現在。
“溺就會騙人,我們兩歲就在一起了,你怎么記得。”
“我就是記得啦,不信的話盾子問我,我肯定記得。”
她腦袋里沒多少上輩子的記憶,這輩子的記憶當然記得很多,七海千秋和狛枝凪斗是意外。
“我不問你。”
因為他記得更多。
“你累不累呀,我下來自己走吧。”
“不累哦溺,誰叫溺現在是病人呢。”
她懷疑盾子在嘲笑她摔跤的事。
生氣了。
拿著盾子的頭發再次用發尖撓他癢癢。
看招
回到家,盾子將沙溺放到床上,“這幾天就在床上待著吧溺,修養好再去上學。”
“我知道了,盾子沒有事嘛,不用去忙嗎”
“什么事都比不過溺的事哦。”
盾子彎腰貼近了沙溺,近到他稍微伸出舌尖都能舔到她的唇,可惜有人根本不開竅,不開竅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都沒有害羞,就眨眨眼,澄澈的眸子好像在說你在干嘛。
他倒是有點想法。
“我又不是癱瘓啦,可以行動的,盾子有事就去忙不要管我。”
千說萬說,盾子都沒有離開,堅持要留下來照顧她。
于是沙溺就體會到了上廁所有人抱,一日三餐有人喂,要不是洗澡澡不要他幫忙,怕不是澡也要幫她洗。
沙溺跟盾子說這兩天在希望之峰的所見所聞,她很愿意和在意的人分享這些生活中瑣碎的小事,也很樂意聽他們跟自己說這些事,有時候這種普通的生活會讓她感覺很舒適。
盾子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一般她吧啦吧啦說話時,他都笑著聽完,沙溺不知道他的笑容滿是算計和危險。
“溺有了新朋友,會忘掉我吧。”
“怎么可能啊盾子,盾子現在、以后,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哦。”
盾子彎起眼睛,沙溺此時靠坐在床上,盾子塞了一顆葡萄到沙溺嘴里,接著捧起沙溺的臉,沙溺目光疑惑,盾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溺也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最最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