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要求你剛剛說的御守嗎。”
“剛剛嗯,我想送給我的朋友們。”
“那么你呢。”
沙溺看到她的眼睛。
一雙全白的眼睛。
“我我沒什么吧。”
巫女笑了笑。
“既然這樣,也好,手給我。”
沙溺乖乖伸出手,就看巫女從哪里拿出一個碗和一根針,針尖刺破了沙溺的指尖,刺破就算了,還使勁戳,使勁擠血
測血糖都不帶這樣的嗚嗚。
直到碗底被血覆蓋,巫女才放下她。
“你居然不問我什么”
“疼”
巫女搖頭笑了笑,“出去吧,回你朋友身邊,一會御守有人給你送過去。”
“我可以要二十個嗎”
巫女“”
她淡定的,拿起沙溺另一只手,在其他手指又來了一遍。
這回輪到沙溺哭了。
早知道不多嘴了
沙溺出去后,七海千秋才放下心。
“我剛剛抽簽抽到了末吉。”
“哇,挺好的。”她直接大兇。
“解簽之人說,未來也許很殘忍,但會有希望,所以有吉。”
沙溺“”那我這算了,她就不想大兇這件事了。
御守很快有人給沙溺送過來,二十個整,乍一看和普通御守沒什么區別,仔細一看也沒什么區別。
沙溺當即從當中拿了一個給七海千秋,“希望它真的可以靈驗,希望大家都能萬事順遂”
“嗯”
七海千秋相信,未來總歸好起來的。
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還沒等到那個未來,她剛開始堅定自己的想法,她才下定決心去守護那個人,那個人就離開了她的世界。
回到希望之峰后,沙溺沒忘記將自己“賣血”求來的御守送給大家,班上本來就十五個人,但是班表好像是十六個,加上雪染千紗,日向創,還有盾子,她求的二十個還剩了一個。
對了,還有涼子
她想,給涼子吧。
可是涼子不怎么理她,但是沒關系,她要回去和涼子說。
涼子,涼子。
為什么念起這個名字會這么難過,為什么心里忽然很堵。
她回到宿舍,將御守放在涼子的床上,宿舍里沒有剩下任何涼子的東西,也沒有涼子的氣息。
沙溺很慌,沒由來的心慌。
傍晚回學校的時候和盾子見了一面,只是沒來得及多聊,因為第二天要上學,盾子也有事。
此刻躺在床上,沙溺望著天花板,思緒空白了一會,接著是漫無邊際的孤獨感,那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念頭侵蝕著她。
好難受啊。
難道自己還是很在意上午抽到的那個大兇嗎可是這種東西也很玄學啦,應該沒什么吧。
不對不對,有什么是她忽略的。
涼子,真的不在了嗎。
她轉過身看向涼子的床,床頭孤零零的躺著那個御守。
忽然,沙溺抬頭看了一眼,心里一震。
莫名的,她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御守對著的地方,搬了個凳子放在床上,再爬上床,爬上凳子,小心翼翼的站起來,伸手夠到天花板。
不是說天花板質量不好,只是這種一塊塊的,費點力可以弄下來,弄下來后還能懟進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要看,在費了很大勁搞下來一塊后,伸手探了探,真被她拿到什么東西,她小心的將一塊板按回去。
東西是一個本子。
涼子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