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谷花奈忍不了了。
劇情琴酒壓制著藤谷花奈,不讓她靠近。
藤谷花奈把壓制著改成壓不住
下一秒,琴酒就感覺到按住的人力氣忽然變大,藤谷花奈一發現能動,身體的本能立刻占據理智上峰,抓住眼前的大掌就咬了下去
誘人的腥甜香氣飄散在空氣中,隱約傳來男人低沉的悶哼聲。
隨著鮮血滑入喉管,藤谷花奈的眼神逐漸失焦,就像是瞬間點燃了埋藏在身體深處的火焰,轟的一聲炸開,每個感官都舒服得讓人顫栗。
“嗚”
詭異的歡愉刺激了神經,藤谷花奈體溫開始上升,仿佛能感覺到屬于生命的能量汩汩地流進身體里,思維才剛恢復清晰沒幾秒,又陷入了暈暈乎乎的熱潮。
不夠不夠
還要更多更多
藤谷花奈的動作太過急切,來不及吞咽的鮮血從唇角溢出,順著膩白的脖頸流下,極致的色彩對比,美得令人心驚。
琴酒胸口起伏,倒也沒再阻止,只是呼吸沉重,手臂青筋繃起,明顯是在忍耐著什么。
疼痛
牙齒刺入皮膚的痛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卻在下個瞬間,從咬合處驟然生出一股奇妙的灼燒感。仿佛有什么甜蜜而誘人的東西滲透了血液,酥酥麻麻地向周身蕩漾開來,連人的理智都能麻痹。
激發欲望的絕佳催化劑,也是麻痹獵物的甜美毒藥。
如果意志力不夠堅定,大概會在迷亂中走向死亡的深淵吧。
琴酒手掌稍動,直起身體,吸血吸嗨了的藤谷花奈下意識地追逐鮮血,整個人都抱了上來。
像只被引誘得自己跳入陷阱的小白兔,都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獵物這個念頭,讓琴酒哼笑一聲,心情不錯地瞇起眼。
藤谷花奈意識有些朦朧,幾乎是在依靠本能行動,她緊緊抱住琴酒的手臂,舔舐吸食著血液。此時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急迫,從掌心舔到腕骨,連剛剛溢出的部分也一滴都不浪費。
鋒利的犬齒沿著手腕一路劃過,力道由淺至深,拖出一條淺淺的血痕。
舌尖和輕軟的呼吸拂過傷口,刺痛感和顫栗感相互交錯,琴酒胸口的起伏加快,摟上她的腰,把人圈住。一副放任喂食的狀態,就好像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一般。
大掌順著黑發一點點下滑,撫過柔軟的后頸,來到那處還未修復的致命傷。隨著能量的注入,傷口似乎已經不像最開始那么猙獰可怕。
粗糙的指腹觸碰傷口表面,刮蹭而過,密密麻麻的酥癢從心口處傳開,懷里的人頓時哼唧起來。
“嗚啊”牙齒還咬在他的掌心,藤谷花奈嘴里含混地發出嗚咽聲,撲騰起來,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燈光昏暗的旅館房間內,布料的摩擦聲響,越發顫抖的哼哼唧唧和沉重又激烈的呼吸聲,將空氣都攪得渾濁。
男人修長的手指穿過她垂落的黑發,露出無名指的指根處,同樣戴過戒指的痕跡。
月影浮動,夜風吹開房間的窗戶,似乎有什么東西混入了這深沉的暗色之中
下一秒,琴酒按在藤谷花奈腰間的力道猛地收緊,似乎早有戒備,一個閃身就摟著懷里的人退到了房間一角,躲過突如其來的攻擊。
緊接著“砰”的一聲槍響驟然響起,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燈光照亮黑影的臉,赫然是之前在酒館里被調戲,哭著跑來求救的陪酒女
陪酒女嘴角獠牙長伸,十指長出長長的尖銳指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類。只不過此時腹部中彈,面色猙獰地倒在地上嘶吼著。
射中她的是獵魔人才能使用的特制銀彈,對鬼的殺傷力極大。如果不取出子彈,連鬼的自愈能力都會失效。
“你、你是獵魔人難怪跟剛剛在酒館時長得不一樣”陪酒女瞳孔緊縮,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銀發男人,“一個獵魔人,竟然和一只鬼廝混在一起”
直到現在,藤谷花奈嘴角的牙都還沒收回去。因為琴酒突然拔槍的動作,手掌被強行扯開,握住槍柄的掌心正往下緩緩地滴落血液。
而藤谷花奈吃到一半的美味忽然消失,也不知道是醒了還是沒醒,撲騰著大喊道“怎么回事掃黃嗎”
琴酒額頭的青筋才繃起,又聽她喊了一句“你們不能抓我只要我不給錢,就不算嫖”
琴酒差點沒氣笑了,還挺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