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瞇了瞇眼“不能告訴我,是組織的叛徒”
藤谷花奈“”
救命你們偵探世界的人有毒吧這是讀心術嗎絕對是讀心術吧
藤谷花奈被琴酒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跟平時一樣編幾句瞎話,又覺得根本騙不過他。
藤谷花奈抿了抿唇,有點泄氣地垂下頭,語氣里帶了點自暴自棄“隨你怎么想吧,我不想說。”
琴酒沉默了一下,開口“蠢貨”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你問我就要說嗎我不能有自己的小秘密嗎你怎么什么都要問”
藤谷花奈喊了起來,一緊張就話多“叛徒叛徒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叛徒我和叛徒有關系,怎么你要殺了我嗎你有什么證據這么說我自己也很煩啊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我”
“那就交給我。”琴酒說。
藤谷花奈愣住“什么”
琴酒扣住她的后腦,再次將她按進懷里“你不知道要怎么辦,那就全部交給我。”
藤谷花奈雙眼睜大。
“告訴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頭頂傳來琴酒低沉的聲音。
藤谷花奈整個人都呆住了,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震動,半天都沒說話。
半晌,藤谷花奈開口道“可以不要用這個姿勢嗎你又不肯繼續,一直抵著我馬上襯衫又要不能穿了。”
琴酒“”
琴酒皺眉“你”
“我不是不信任你,事情太復雜了,我很難跟你解釋。”藤谷花奈抬手回抱他,在他可怕的眼神下,又小小聲地說了一句,“等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琴酒看了她一會兒,冷哼一聲,沒再說什么。
藤谷花奈“我們真的不繼續嗎我感覺我還能再來一次”
“睡覺。”琴酒聲音很兇。
哼,又兇她。那還抱這么緊。
藤谷花奈不舒服地動了動,卻感覺到抱住她的力道再次加大。
“別動。”頭頂傳來琴酒警告的聲音。
藤谷花奈撇嘴,成這個樣子,還不讓她動,她不硌得慌嗎哼哼。
不過折騰了這么一通,藤谷花奈確實有點撐不住了。
狗男人這胸肌腹肌人魚線不是蓋的,從玄關折騰到房間,還又發了一次病,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好吧哈啊。
藤谷花奈打了個哈欠,窩在琴酒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可能是因為琴酒有點子潔癖的原因,身上的煙草氣味一點都不難聞。淺淡得像是煙絲被陽光曬過的味道,聞起來暖洋洋的。
竟然還有點安心。
而且現在琴酒好像很少在她面前抽煙呢,要么是見到她就摁滅了,要么就是一個人跑去陽臺,或是房間里抽
藤谷花奈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聽著他起伏規律的呼吸聲,腦子漸漸迷糊起來。
溫暖的安心感化為睡意,重新侵蝕了思維,藤谷花奈抬手揪住他的衣袖,慢慢闔上眼,睡了過去。
黑暗中,琴酒抬手碰了碰她的發頂,神色晦暗不明。
琴酒意識到他可能又在做夢了。
如果不是夢的話,他怎么會看見藤谷花奈變成這個樣子。
他夢到藤谷花奈的身體一天天地衰弱下去,吐出來的血染紅了他的前襟
“嗚嗚大哥”藤谷花奈哭得停不下來,手指微弱地動了一下,“要、親親。”
琴酒低頭吻了上去。
最后她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
耳邊隱約聽到了什么聲音
琴酒猛地睜開眼,心臟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