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贏,沒有價值。
只是浪費時間門。
一艘矩形的平底大船停靠在茂密森林的中央,船底無數殘枝盤桓,周圍變異樹木幾乎被盡數摧毀。可以想象,這龐然大物是如何從天而降,摧毀大片原生植被,扎根此處的。
它長度超過一百米,共計四層,堪稱巨無霸。
躉船的周圍甚是熱鬧,交談聲、叫賣聲不絕于耳。甲板上,更是有七八人打成一團,周圍看熱鬧的數百人振臂吶喊,助威歡呼,好不熱鬧。
更多人埋頭苦干,穿梭于船艙之中探索遺跡。
只一眼掃過,遺跡至少容納上千人之眾,沒有任何的異常。
身處其中的上千人也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異常。
唯有四人看到的是不一樣的場景。
他們身處遺跡最高處的一間門船艙內,通過窗戶看到一層乳白色的薄膜籠罩整艘躉船,把穿過森林的必經之路也囊括其中。上千人之眾目光呆滯、動作機械,一個個猶如提線木偶,進行著不讓過路者起疑的活動。
四人之中,灰袍老者為首。他的皮膚褶皺,鷹鉤鼻,雙目很亮,渾身散發著一股威懾之力,讓人不敢冒犯。
一名金發的青年站在他的身后,頭發和金耀日的陽光一樣燦爛。
另外兩人一男一女,恭敬站在距離兩人三步之遠的地方,微微垂頭,未經允許不敢說一句話做一個動作。
他們顯然是在等待著誰。
灰袍老者的目光似乎已經穿過“陷阱”,看到一輛飛馳在道路上的越野車。
忽然,乳白色薄膜震動。灰袍老者抬起頭,看到玫瑰花瓣從天花板上落下。一攤艷紅的、帶著香味的血液于地板上凝聚,形成一汪血潭。一雙素白的手探出,然后是海藻般的紅發,光潔的額頭,纖細的脖頸。
哪怕是造物主也要耗盡心神才能創造的尤物出現在眼前,身穿一襲黑色落地長袍,盡顯惑人的身段。
除灰袍老者之外的三人心神震動,露出癡迷之色。
“血腥女王”
灰袍老者雖然是第一次見她,卻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血腥女王一語道破他的身份,“太陽教會四大主教之一墮落天使。半神之軀”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太陽教會的成員,并非永恒教會的人,”灰袍老者拖長聲音道“自然也該知道,我們并非敵人。”
“哦,我血洗南部市太陽教會據點的事情,你還不知道”
灰袍老者揮袖道“我知道,但與我無關。”
“哼,與你無關那你為何做足準備,欲在我必經之路上截殺我”
灰袍老者“這是一個誤會。”
“那你為何在此設下埋伏”
灰袍老者不能說自己是來殺一個人那血腥女王肯定要問,你親自動手,前來殺誰
灰袍老者太陽教會的主教之一墮落天使不能說出她的名字。因為他并不知道血腥女王和南部市的太陽教會是怎么產生矛盾的,也不夠了解對方。緘默玫瑰行事素來亦正亦邪,萬一太陽教會要殺的人,她生出一定要保護起來的想法怎么辦
那就麻煩了。
如果不說那一個人名字,就無法取信。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說。
灰袍老者只能說“如此簡陋的埋伏,對血腥女王來說如同戴草帽打傘多此一舉。我犯不著”
血腥女王冷聲道“狡辯無用,動手吧。”
灰袍老者“”
若非血腥女王沒理由隱藏真實意圖他會以為對方在故意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