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杳沒聽清他剛才說的話,青年的雙唇微涼,可烙印在她鎖骨上的痕跡卻帶著火熱的灼燒感。連同她的大腦都仿佛被燃燒。
空洞的腦海,屢屢青煙縹緲。
她掌心的傷還沒有完全好,肉粉色的凸起中間是棕褐色的痂。
正當她將手心按在青年的肩頭時,抱著她的人忽而松手,在她承受不住凸起起來的震蕩向后方仰倒時,手腕被人抓住。
細密的吻順著她手腕猛烈跳動的脈搏往上爬,沿著滾燙的血脈,印在她的掌心。
青年清醒的黑眸不知何時開始被迷亂浸染,輕柔的吻從他伸出舌尖舔舐的那一刻,染上旖,旎的情,色。
溫雪杳手心發癢,掌心的濕熱為她被烈火反復灼燒的神智又添上一把火。
令她迷茫間險些忘記自己要說的話。
反應許久,她才推著青年硬朗的肩頭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晶亮的眸中水波幽幽,“阿珩哥哥,你方才說什么
少女的唇畔一張一合,嫩粉色的唇水光瀲滟,讓盯著她看的青年沉了眸色。
青年的脖頸纖長,可此時少女坐在他的身上,纖細柔軟的雙腿環著他的腰,比他還要高出一截。喉結一滾,他竭力伸長脖頸,仰面看向對方。
漆黑的眸宛若一把彎鉤,令溫雪杳失去神智,昏昏沉沉將唇畔壓上對方。
他的手指把玩著她飽滿的耳垂,待得到滿足之后,才緩聲重復道“我方才說,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將你從我身邊放走。
溫雪杳被他逗笑,捧著青年精致如玉的臉,“又在亂想什么,我是你的夫人,自然要與你死生皆在一處。
青年一個翻身,壓進少女柔軟的身,軀內。
他逐漸顯露出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像是欲將懷中人揉進自己的骨髓,融化入自己的血液,順著他的脈搏,同他一起呼吸流淌。
溫雪杳縱容他的放肆,以至于一切逐漸變得凌亂不可控制。
一整夜,他將他按在床頭,又握著她的腳腕將她用力拖向床尾。如此還不夠填滿心中的空虛,他甚至將人抱起來,抵在桌邊,按在床前,直到迎向清晨揮灑下的第一縷陽光,他終于釋放出全身滾燙的愛意。
寧珩將溫雪杳打橫抱起,懷中少女那么嬌小柔軟,雪膚上斑
駁的滿是他的痕跡。她將臉埋進他汗濕的胸膛,胸腔內跳動的心臟慢慢恢復平靜。
“夫君”溫雪杳話音輕顫,囈語聲隨著她偏垂的腦袋淹沒。
寧珩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少女睡得安穩,不知道她有沒有發覺自己今夜的反常。
約莫是察覺出不對勁來,可每每她想張口問他什么,都被不經意打斷。
趁著溫雪杳熟睡之時,寧珩目光貪戀地凝視她,他心里想著不論過往究竟發生了什么,只要她不會離開他就好。
只要她不離開,就算是她騙她、瞞她,如何對他,他都能接受。
大大大大
第二日清晨,溫雪杳醒來后屋子里已經沒了寧珩的身影,服侍她更衣時,小暑說“今日天才剛亮,世子便走了,說是宮中有事,讓夫人在家自己照料好自己。
說著,小暑幫溫雪杳褪去里衣,在看到她身上紅一塊紫一塊的斑駁后,小暑愣著忘了動作,眼眶登時便紅了。
溫雪杏順著小暑的視線察覺自己身上的痕跡,她連忙穿上新的衣裳,可饒是如此,也遮不住脖頸上錯落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