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馨月從包里掏出一個好麗友派,分給寧歲吃。她就拆開來,一邊觀賽一邊小口地咬。
但不知道為什么,興許是剛才梁馨月說那幾句話太過驚世駭俗的原因,寧歲覺得自己的眼睛開始不受控制地看向某個地方。
真的很大嗎
以前也不是完全沒注意,就是親親抱抱什么的,沒坐過他腿上,也不太會接觸到,寧歲沒建立起什么特別直觀的認知,以至于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救命
寧歲強迫自己的眼睛跟著那顆籃球而不是什么別的東西,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假裝心無旁騖半晌,才逐漸平復下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裁判吹了中場休息的哨。
計算機系以優勢分數領先,場中一片歡騰,球員休息的長椅在另外一邊,寧歲看著謝屹忱被幾個隊友搭著肩下了場,還有人跑上來遞水。他雙膝分開坐下來,懶散地拿白色棉質毛巾擦汗。
她剛沒來得及買水,梁馨月也只有一瓶,跟寧歲說了聲,就沖上去給她那個朋友送水。
寧歲抿了抿唇,拿出手機,點開奧利奧的聊天框。
還沒想好發什么,那邊率先直白地彈出來一句來器材室見面。
“”
莫名有了種在偷情的感覺。
寧歲先是心虛地看了看周圍,確定無人在意她之后,拎上自己的小挎包,找場中某個清大同學問清了器材室的位置。
就旁邊一個白色磁吸鐵門。
里面有一筐筐的籃球和排球,還有平常供在西體上課的同學們用的器具,雪糕筒、呼啦圈、沙包等等,門沒鎖,寧歲摸著黑進去,在墻上觸碰到開關。
然而還未啪嗒一聲按下,后頭就傳來腳步聲,把她抱著壓進了門內。
門在他們身后沉沉鎖上,整個房間內仍舊昏昧,只有靠近屋頂開的一扇天窗隱約落下一大束亮光。
她整個人都被熱氣騰騰地包裹了,燙得寧歲心里狠狠跳了下,先發制人道“你不是說被教練看著在機房訓練”
“我本來是在上機,但系里臨時叫我的。”謝屹忱笑了下,“算是救場。”
一想到剛才那么多人在看,女生也居多,寧歲輕哼了聲。
謝屹忱緊了緊手臂,仍舊從后面抱著,不過他身上還有點汗濕,就沒貼著,嗓音低沉地壓過來問“那你呢現在不該在上選修課不知道我在這的話,是想過來看誰打球嗯”
溫熱的呼吸撒在脖頸后面,他身上的氣味還是那么干凈好聞,寧歲敏感地縮了縮肩“不是,陪室友過來的。”
“嗯,過來也不和我說一聲。”他不依不撓,壓得更近了。
寧歲被他氣息烘得有點想笑,咬了下唇,試探道“萬一你又為了瞿涵東拒絕我呢”
“什么叫又”這段時間待在寢室準備比賽的時間是比較多,謝屹忱挑眉,“我什么時候為了他拒絕過你”
“沒。”寧歲慢吞吞道,“我只是在嘗試倒打一耙。”
“”
謝屹忱繃了下咬肌,笑了聲,扳著她肩膀將人轉過來。
他低斂下眼,意味不明地細致看她“剛吃什么了”
“咦”
寧歲想到剛才的好麗友派,柔軟面包之間夾著豐沛的純白色奶油,抬手抹了一下唇邊。
可不但沒有抹掉,還把奶漬越蹭越開了。
她仰頭問“還有嗎”
他們旁邊是幾個堆在一起的木質椅子,邊上還有兩張教室用的報廢桌子。謝屹忱喉結滾動一瞬,忽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抱了上去。
寧歲猝不及防雙腳離地,下意識攀住他脖頸,手臂摟了下,才將將緩過來。
小聲“干嘛”
謝屹忱低低嘖了聲“幫你弄干凈。”
周圍安靜得呼吸都能聽見,寧歲呼吸輕微屏住“怎么弄”
話音未落,他手撐著桌子,偏頭吻了過來。
兩人相隔微末,氣息交纏著廝磨,心跳又開始砰砰然地撞了起來。
寧歲的手撐在桌上,想抬起來,卻被他牢牢扣住指尖。謝屹忱站在她纖細的,上半身往前傾,幾乎將她抵在白瓷砌的墻邊。
中場休息。
是多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