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珂爾以前在網上曾經看到過一種迷信說法。
如果做自媒體但是流量不好,就專門開一個小號,每天都發“跪求流量”貼,就像是古時逢旱祈雨一樣,會收獲意想不到的磁場效果。
所以最開始做號的那兩個月,胡珂爾就兢兢業業每天都在求流量。
結果沒想到閃映這軟件的算法太智能了,因為她頂著這個猖獗的昵稱,所以真的開始給胡珂爾推一些杜駿年的采訪視頻,她刷視頻一般都用小號,有時候不經意就點了幾個贊,收藏了一小下。
所以這下看起來,這個號仿佛,號如其名。
散場以后,胡珂爾仍舊瑟瑟發抖地躲在酒店某個偏廳的衛生間門里不敢出來。
雖然當時她反應很快,趕緊拔了數據線,又從小號切回了大號,但這個界面還是有一瞬間門的閃現,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
在臺上那十分鐘,胡珂爾幾欲鉆地,全程僵硬著和主持人完成了互動。
此刻微信頁面停在和杜駿年的聊天框。
胡珂爾不知道發什么,先沉痛地發了一句抱歉,駿年哥,又給您添麻煩了。
泡泡珂那是我的小號,專門求流量用的,真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別拉黑我啊啊啊訕笑
發過去半天,那頭沒回復。她一顆心臟懸在空中不上不下。
還在想著他大概已經離場了,現在出去應該不會撞見,不經意低頭一看,手機差點嚇掉。
杜駿年直接給她打了個語音電話過來。
胡珂爾戰戰兢兢地接起。
距離上次在餐廳碰見他差不多又過去了一年,她感覺自己有必要做個自我介紹,不然他又沒印象了。
訕笑兩聲,“那個,駿年哥,我是”
話音未落,對面便出聲“我記得你。”
胡珂爾咽了下口水“啊。”
杜駿年說“打電話來沒什么事兒,就想問個問題。”
“”
還在斟酌著該怎么接話,就聽到那頭嗓音低沉不明“你是每年都要給我一個驚喜嗎”
胡珂爾“”
男人十分溫和地詢問“下一年大概是什么時候能不能提前給我說聲,我好做兩手準備。”
“”
救命啊
三天的時間門格外短暫,幾乎是一眨眼,謝屹忱就得再飛往美國。
真不是他不想待久一點兒,而是那邊事情實在壓得緊,就這幾天還是通宵熬夜擠出來的時間門。
兩人依依不舍在校園門口惜別,也沒顧著旁人,頓時有人在樹洞上發帖我今天好像看到忱神和他女朋友了他回來了
回來好幾天了,才發現啊哈哈哈哈
然而好像又要走了,他們it那邊事情很多
啊那回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