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駿年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那大一聽音樂節的時候,是誰坐在草地上偷偷看我”
“”
他怎么連這都還記得啊
封閉的室內本就不透風,此時此刻感覺空氣中更如暗潮涌動,底下是萬家燈火,他們在緩慢上升,把繁華城市留在地面。
胡珂爾“你不是經常不記得我嗎你就不能像之前那樣,稍微失憶一下”
“不能。”杜駿年說,“我記性挺好的。”
頓了下,“我什么時候不記得你了”
胡珂爾“大二在餐廳的時候,你還發微信問我是不是謝屹忱的同學”
“你誤會了。”
“啊”
男人笑了聲,溫文爾雅道“你以為你為什么能來閃映第一次達人大賞”
胡珂爾臉色緋紅,覺得都快在原地坐不住了,尤其不能坐在他對面,這人總是看她。
“我不跟你說了”
她掙扎著就要起來,和他坐同一邊,結果沖過去的時候沒看到底下攔著一條長腿,直接被絆倒。
然后很結實地坐在了杜駿年的大腿上。
霎那間像是被他的體溫燙到,她瑟縮著要逃,結果手腕被擒住,不由分說地摁在了原位。
溫熱的呼吸隨著蕩下來,他的力道有些重,胡珂爾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是要跳出來,還在掙扎“你、你怎么”
“胡珂爾。”杜駿年從后面牢牢擁住她。
本來還在奮力亂動的人像是被點了穴,突然緘了聲。
杜駿年斂著眼,看她幾乎紅得滴血的耳尖“安分了”
胡
珂爾埋著腦袋,后背抵靠在他堅實的胸口,小腿發僵地掛在半空中,搖晃著落不到底。
“安分了就聽我說幾句。”
11”
“我的人際交往圈子不算透明,平時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社交也很干凈。”
胡珂爾睫毛發顫,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跟我說這些干嘛”
耳畔的呼吸頓了頓,愈發溫沉灼熱,連同他掌心的溫度一起,也沿著她手腕處肌膚滲進身體。
“本來我想的是,給你時間,讓你自己慢慢想清楚。”男人半瞇起眼,笑了聲,“但沒想到某些人真的笨死了。”
“等你想清楚,我可能都已經過三十了。”
“就怕某個人,如果再不說明白,一直都不懂我什么意思。”
他的嗓音近在咫尺,低沉得快要將人溺斃,胡珂爾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側坐在他大腿上,眼睛完全不敢看他。
胸口像是小鹿亂撞,又像是洶涌的浪潮將她裹挾,聲如蚊訥“那你是什么意思嘛”
杜駿年眸色漸深,握著她肩膀將人轉過來點,兩人一高一低,胡珂爾指尖撐在他胸口,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形狀好看的薄唇上。
定定看了一瞬,又像是被燙到,慌張地想移開眼。
杜駿年目光分毫未動,將她所有反應收入眼中。
下一秒,耳畔落下有點啞的嗓音“笨蛋。”
胡珂爾還沒來得及動作,臉頰被人溫柔捧住,心跳近乎停擺。摩天輪在此時升至最高點,砰的一聲,有煙火在夜空中盛放。
與此同時,唇上覆蓋下一道溫熱氣息,她聽到男人繾綣低笑了聲“喜歡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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