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銀耳也不是完全不需要光,但是需要的是散射光,這就需要用到玻璃之類的透光口皿。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嘆息了一聲,看來這玻璃的制作,不得不提上日程了。
武澤跟在胤禟的身后,恭敬的回稟道主子,暗房建造出來了一座小的,剩下的還在建造。說到這里,他擰眉道“奴才從之前住的別苑里,弄來了一部分的新鮮的銀耳,連同那里的草地都一塊兒搬了過來。放在了那個小暗房里面。
只是全部黑暗的環境,銀耳并沒有生長,反而看著開始有些縮水干枯起來。
胤禟聞言,微微的點頭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放心大膽的去做就行,你盡量把銀耳生長的環境給模擬出來,光的問題,等回頭再說,溫度,濕度的把控才是重點。
他原本覺得還需要好多年,才能把銀耳給種植出來,但是善財童子給了他一張方子,就是專門用來種植銀耳的。
包括暗房的建造,溫度濕度,菌絲的培養,全部都包含在內,這也讓他們原本預訂的七年時間,大大的縮短許多。
武澤聽了胤禟的話,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道“主子,您放心,這些事情都在小暗房里面進行著,絕對不會出什么岔子的。
他沒有想到他家主子竟然給了他一個方子,里面把所有的注意事項都寫的清楚,包括溫度和濕度的把控,
這個東西他雖然不太理解,但是也明白這才是種植銀耳的關鍵,只要掌握好這個,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只是他還有時間嗎
一想到這里,他的眸光就不時的朝著暗房旁邊的一個柴房掃去。他的阿瑪追來了,他可能沒有時間了。
胤禟看著武澤那明滅不定的眸子,眸光微微的閃爍,在幾個建造好的小暗房里轉了一圈,這才朝著門口走去,他邊走邊對著武澤囑咐道“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給灼華或者灼清說。”說到這里,
他微微的一頓,然后抬眸掃了一眼暗房繼續道“有些事情只是一念之差,不要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他自信武澤是不可能背叛他的,但是他要是一念之差做錯事情,到時候恐怕也不是能夠善了的。想到這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武澤,抬腳上了馬車。
武澤看著慢慢遠去的馬車,渾身一個激靈,后知后覺的才覺察到自己的后背升起一抹冷汗,好半晌才對著胤禟的方向微微的拱手,面色陰郁的朝著暗房里走去。
胤禟坐在馬車上,在心里對著善財童子問道小財,武澤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他嘴上雖然這么的問著,但是心里也猜出的七八成,武澤帶著羅書來京城,無非就是為了躲避他那個父親。要是武澤真的有手段讓那人不再吸血的話,他倒是也不會插手,就怕武澤會一念之差鑄成大錯。到時候再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善財童子一聽胤禟的話,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起來,他對著胤禟有些八卦的道“武澤的爹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消息,說是武澤和羅書來了京城,日子過的非常好,他一路打聽著來到了京城,也是他運氣好,找到了之前給武澤看病的醫館,后來又打聽到了書店那里,從那邊知道了羅書上學的書院。就在書院門口堵著武澤。還真的讓他給逮到了。
說到這里,他微微的一頓,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道“武澤有這樣的爹,實在是他的不幸,有些人是父母的掌中寶,而有些人卻是父母口中的食物,供他吸血。而武澤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人,他給武澤要了一筆銀子,說是斷絕關系,以后再也不來找他了。武澤那小傻瓜竟然相信了。七拼八湊的弄來了一點銀子,還找管事借了一部分,這才湊齊了給他,結果呢,武澤的父親轉頭去了賭坊,一下午的功夫就把銀子給賭沒了。后來就去羅書的書院去鬧,要不是礙于胤褆的面子,羅書可能就被攆走了。”
“你也知道武澤對羅書的學業多么的看重,這一下子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就把人哄到了暗房這邊,直接打暈了。只是想做什么還在掙扎。
胤禟聽到這里,微微的合眼,這樣的事情他在現代見過不少,完全就是水蛭一般的人,怎么都甩不掉,打不死。而在這個時候,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只是這件事卻不適合武澤來做。
想到這里,他對著坐在車轅上的灼華道灼華,你去暗房那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