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存劍和李冰,都還昏迷著。
后者其實是被嚇暈的。
李牧不放心,直接補了一掌,讓李冰徹底昏迷,然后抬手幾個巴掌,將昏迷中的鄭存劍就給抽醒了。
“啊……”鄭存劍呻吟著醒來。
他的眼神先是有點兒迷茫,然后看到了李牧,立刻就下意識地顫抖了起來,再然后就乖乖地忍著劇痛,趴在地上,諂媚地道:“李……李大人……”
李牧對他,沒有什么好臉色,直接道:“把之前你說的那些話,都說全了,你為何叫我二公子?我母親現在在哪里?”
“這……李大人,您是知府大人的第二個兒子,小人在府中效力,自然是應該稱呼您為二公子啊,雖然您已經離府多年,但小人卻從未忘記過這一點……”鄭存劍努力地組織著語言,生怕觸怒李牧。
什么?
這回輪到李牧吃驚了。
那個掉下懸崖的倒霉鬼李牧,被自己冒名頂替了的縣令,真正的身份,竟然是長安府知府的兒子,這特么的……可就真的有意思了。
但是也不對啊。
小書童清風明月,可從未提起過這件事情,而且,在李牧這些時日的旁敲側擊之中,隱約得到一些消息,這個世界的李牧,不過是一個窮書生而已,沒有什么背景來頭。
當初,周武和鄭龍興等人,之所以不將李牧放在眼里,直接將他的權力架空,不就是因為,他們經過調查,確定了李牧只不過是一個沒有靠山的窮書生嗎?
如果李牧是長安府李知府的二兒子,那周武和鄭龍興兩個人,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那么做吧。
而且,既然李牧是李知府的兒子,那為新縣丞儲書峰在臨死之前求饒時,說這一次鄭存劍等人來太白縣城,是奉了李知府的命令,為的是暗中架空李牧,然后想辦法把李牧除掉。
李牧琢磨了一下,一副感慨萬千的模樣,嘆了一口氣,道:“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經記不清了,你說說吧,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娘他怎么了?”
鄭存劍不疑有他。
一則是因為,他今天已經被打的懵逼了,滿心的驚恐驚惶,且剛才那幾個耳光,讓他到現在為止耳朵還在嗡嗡嗡地響,二則是因為,在鄭存劍看來,如今的二公子,已經不是八年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軟骨頭,況且離家八年,許多事情記不清楚,那也是正常的。
心中只想著如何討好李牧來換得活命,鄭存劍連忙道:“八年之前,二公子你為了保護夫人,頂撞知府大人,與大人三擊掌斷絕了父子關系之后,離家出走,不是所蹤,夫人在府中的日子,就一落千丈,平日里,遭受了不少的冷嘲熱諷和苛責虐待,身邊幾個忠心的侍女,下場都很凄慘,夫人被感觸府,靠著給人縫縫補補來過活……”
一出王寶釧一樣的故事,從鄭存劍的口中說出來。
李牧聽了半天,終于弄明白了。
原來這個星球上的李牧,還真的是長安府知府的兒子。
這段前塵往事,用一句俗語來形容,那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
當年的知府大人,在未發跡之前,只不過是一個頗有名氣的窮書生,而當年的李母,則是西秦帝國一個軍勛貴族世家的千金,帝國知名的一朵金花,美貌驚人,當年的知府大人當年也是一表人才,體貌堂堂,且頗有才華,科舉高中探花,一朝成名天下知,機緣巧合見到李母,驚為天人,于是主動追求李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個窮書生終于得到了這個軍勛貴族世家的認可,將李母下嫁,而也是在這個功勛貴族世家的支持之下,探花郎才一步步地成為了西秦帝國的一方封疆大吏,執掌西秦帝國疆域排名第四、有著‘帝國糧倉’之稱的重地長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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