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速太快,斷口被勁氣壓制,森白,無血。
“拿好你的臟手,滾。”李牧隨手一丟,彎刀重又回到了那武士的刀鞘中,道:“這里是花大家的茶室,我不想在這里殺人,也不想你們的臟血,破壞了這里的氣氛,不過,要是敢留下一滴血,你們就都別想走了。”
“遵命。”錢護法咬著牙,撿起斷手,以內氣壓制傷口,當真是沒有留下一滴血,轉身就走。
那兩名護衛,還有探子,灰溜溜地跟在身后。
茶室里,恢復了平靜。
“好了,現在能把我放開了嗎?”李牧笑著看道。
花想容啊地一聲,立刻羞紅了臉頰,美人羞澀的樣子,簡直如同圣女動情一樣,美麗到了極點,我見猶憐,猶如羊脂白玉上,涂抹了一層朝霞的光輝一般,神圣而又動人,連忙放開了抱著李牧的手臂。
“李公子,我……”她耳朵根子都紅了,羞澀的簡直快要無地自容了。
李牧微笑道:“我幾日大戰完畢,第一時間,就是來找花大家,想要看花大家仙子之舞,以仙舞下茶,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不知道花大家能否成全啊。”
“當然可以,公子請稍等。”花想容落荒而逃,去更衣了。
馨兒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珠子,看著李牧,道:“公子,你莫非是天上走下來的神仙不成,我家姑娘遇到困難,你就來了,你不會是能掐會算吧?”
這是在故意彌補上一次她下逐客令的事情了。
小姑娘為自己家的小姐,真的是操碎了心。
李牧哈哈大笑:“居然被你發現了我最大的秘密,啊,我真的是天上走下來的神仙,看來,我要殺你滅口了……”說著,做出張牙舞爪之狀。
馨兒故作夸張地大叫了起來。
白萱媽媽看到這樣的一幕,心中輕快了起來。
這位李牧公子,性格當真是隨和,別看他對血月幫護法錢多等人冷酷無情,但是對于朋友,真的是極好,沒有什么先天境絕世強者的架子,和一個小丫鬟也能如此玩鬧,可見心性是極好的,花想容遇到這樣一個貴人,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煉的福氣。
“公子稍等,我去備酒菜。”白萱媽媽很識趣地退出房間。
李牧點頭,道:“有勞白媽媽了。”
這不過才第二次逛青樓而已,卻覺得一切都輕車熟路是怎么回事啊?
李牧心中汗顏。
……
……
“錢護法,這可如何是好?”
流芳街上,探子苦著臉道。
錢多冷哼道:“哼,先天境又如何,我家幫主,得到了神宗之助,只怕也已經進入了先天境,還得到了神兵,到時候,一戰斬殺李牧,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且讓這個小雜碎,囂張一段時間,哼,早晚有他哭的時候。”
“這就好了,不然,這個李牧,將會壞掉我血月幫的大事。”探子在血月幫中,也有一點兒地位,知道一些內情,又問道:“這一次,我們沒有將花想容帶回去,只怕幫主會責罰下來啊,到時候,還請錢護法為我美言幾句。”
“無妨,一個女人而已,這長安城中,又不是沒有比花想容漂亮的女子,幫主雄才大略,不會因為這點兒事情,為難我們這些有功之臣的。”錢護法信心十足。
一行人狼狽地回去。
出了流芳街,七轉八轉,很小心地確認并沒有跟蹤之類的行跡之后,他們來到了城南區一個巍峨森嚴的府邸之前,以特殊的手法,敲門,從后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