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花想容,還有誰有資格?
……
……
后臺。
聞圣齋的帳篷周圍,聚滿了人。
倚翠閣的陸紅袖大家,眾星捧月,但實際上呢,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而已,此時面色鐵青,掩飾不住的失望和憤怒,
從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到塵埃里是什么樣的滋味?
她現在品味的最清楚。
十三萬的花籃放在之前歷屆花魁大賽中的任何一次中,都可以說是獨占鰲頭,所以在花想容登臺之前,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陸紅袖一只腳已經踏上了花魁寶座。
然而,等到花想容表演完畢,這一切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三十多萬的花籃,這根本就是一個奇跡。
按照大會的規矩,名妓登臺表演所得的花籃打賞,教坊司、青樓與名妓均分,花想容一個人就可以分到十多萬花籃,折合十萬金,一夕之間暴富,也收割了無數的名氣名聲,可以想象,現在,以后,人們記住的只有一舞傾城的花想容,而不是同樣打破了花籃記錄但卻被花想容踩在了腳底下的陸紅袖。
這讓陸紅袖如何不怒?
同樣失望的,還有倚翠閣的媽媽桑陸雪。
如果說一開始她也并沒有覬覦花魁之位的話,那某個神秘陌生人一下子砸了十萬之后,那**的野心一下子像是被澆了油的火苗子一樣,滋滋滋地竄了起來,現在又被人打落云端,這種希望之后的絕望,簡直讓人崩潰。
“不錯,人,是我讓打的,那又怎么樣?”面對著花想容的質問,陸雪神情激動地昂著頭,咬著牙,道:“你身邊的丫鬟,沒大沒小,沒有規矩,我讓人掌嘴教訓,有錯嗎?”
周圍圍滿了人,各大青樓的媽媽、姑娘們都在。
剛才花想容表演結束返回,知道了丫鬟馨兒受的委屈,還未找過去清算,倚翠閣的人,倒是首先來到了聞圣齋的帳篷前面,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
花想容心疼地輕輕地揉了揉馨兒的臉頰,施展了一個小療傷道術,為馨兒治傷。
然后,她看著陸雪,語氣冰冷地道:“我身邊的丫鬟,自然是由我聞圣齋來管束,陸媽媽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長了一些,何況,在我的帳外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難道不容的我的人,反駁一句嗎?”
“哼,你管不好,我幫你管管。”陸雪冷笑,道:“怎么?這才剛剛得了三十多萬的花籃,一扭頭,下了臺,就要迫不及待地炫耀立威?你去整個流芳街打聽打聽,我倚翠閣,可不是什么好欺負的。”
“誰欺負誰,大家心里有數。”花想容的表情,平靜的可怕,道:“我也不和你辯駁這么多,哪個婆子打了馨兒,站出來,讓馨兒打回去,這件事情,就算是結束了,否則,我一向與人為善,卻不也會任人欺凌忍氣吞聲,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修煉功法本就會潛移默化地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且和李牧一起待得時間久了,花想容也不知不覺漸漸地被李牧平日里表現出來的霸道性格所影響了,這樣的話說出來,強勢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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