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寒毒必須得盡快拔除,不然日積月累容易傷及根本。
林南音沉下心運用靈力將寒毒一點點驅除,只是拔除的過程中有些痛苦,靈力會將那些細弱的經脈撐爆,不過片刻功夫,原本冒著寒氣的水就變成了血水。
忍著痛,林南音齜牙咧嘴地運功,她身上的皮膚皸裂的很快,一碰就疼的她戴上了痛苦面具。
好不容易拔除所有寒毒,她人已經癱成一團,而浴桶里的寒水寒意已經消失,水變得和普通水差不多,最多就是涼一點。
好在這些苦頭不算白吃,在林南音人緩過來后檢查了下自身,發現了一點意外收獲她那些被寒毒侵襲的經脈因為靈力的沖刷隱隱有被拓寬的趨勢。
只不過今天才第一天,這感覺并不明顯,她得多試試才行。
就是這逼煉體方法疼的過分。
當天晚上林南音一夜沒睡好,主要是無論她怎么睡都能壓到傷口。皮肉撕裂的傷口不能說疼的嗷嗷叫,但就是有辦法能讓人無法忽視。
半睡半醒一宿過去,次日林南音好好考慮了一下,決定不等傷口好繼續煉體。
這水對她基本無害,最多就是她吃點皮肉苦。可煉體本來吃的就是這份苦頭,她避的過今天避不過明日,不如早死早超生。
做好決定后林南音好開始計算時間昨天她給寒月草澆水最多不超過兩刻鐘,從山上下來最多也兩刻鐘,而她泡水的時間大概半個時辰不到,也就是說寒水在離開了寒潭后,最多一個時辰寒氣就會消散。
這樣說來,以后她得要早點回來。
周飛白說過,從寒潭里流出來的水,越靠近寒潭就越冰,而當初秦管事也只是讓她固定一個點打水,那是不是表明她以后如果適應了最邊緣的寒水,可以繼續朝著里面打
可惜這水她不能隨時隨地嗯不對,她好像也可以試試在山上泡。
吃完早餐前往藥林后,到了地頭,前面林南音先按照正常流程把該干的活給干了,接著她就進了樹洞開始往下挖坑。
樹洞地方小,浴桶只能勉強放,還容易被發現,但如果林南音在下面挖個空間的話,那她就相當于有第二個家了。到時候她察覺到有人過來,她就回到樹洞,而平時沒人的時候她完全能在地下空間里修煉。
就算這個洞被發現,她也可以借口是樹洞空間太小,想挖個更大的空間放東西。
練氣二層的修士有的是力氣,將靈力匯聚到藥鋤上,一鋤頭就算一個大坑。挖出來的土她往林間一丟,茂密的叢林遮掩這點完全小意思。
一個上午過去,一普通平方的空間已經成型。當天下午吃完飯,林南音就開始了她的第二次鍛體之苦。
相對于昨晚上,這次煉體更加痛苦。剛結了層疤的傷口在寒毒之下再次被創開,舊傷加新傷,疼的不是一丁半點。
在寒水效果失去的那一刻,林南音趴在浴桶邊上一邊疼的倒吸涼氣一邊再次問自己是不是一定要這么拼。
反正壽元無窮盡,慢慢來就好,說不定哪天她一覺睡醒她就成了世間最強,到時候還需要煉個屁體,直接手指頭一碾,直接天地崩塌。
但暢想完畢,她又深知,如果太弱小,她說不定連睡的機會都沒,就被人輕而易舉地一指抹殺。
“唉,前期苦就苦點吧,誰讓你技不如人。”掙扎著起來倒水,這盆已經紅了,得換盆干凈的洗澡。
就這樣每天將近兩個時辰,煎熬了差不多半個月左右,林南音身體開始適應寒水,與此同時她體內的經脈也被拓寬了將近三分之一,表層的皮膚在傷口好了后不僅沒有留疤,同時還呈現出一絲冰透之感,用指甲一按,都不能輕易按出印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