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歸根究底還是她實力太低,才會處處掣肘于人。等將來誰動她都得掂量試試的時候,就算心有疑惑也只能憋著。
“你怎么又皺眉又揚眉的,你在想什么云閑在旁邊抱胸看著她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和文師兄究竟怎么回事呢,我怎么感覺你們不止故人那么簡單。
“我們確實不是故人。”收回心神林南音將剛才的那套借口重新給云閑說了一遍,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無功不受祿,他的任何好意都會是我的負擔。
原來如此。云閑也對她道歉道,來的時候我也沒想到這層,我應該提前來找你說的。“估計誰也沒想到我會拒絕成為道宮的弟子吧。”
“這倒是。其實如果你想上山的話我也能幫你,云閑道,“但我覺得你不愿意。你的性子最怕麻煩,山上的那些師兄師姐們現在都很獨,他們信奉天道貴爭,同門之間都能相互算計,你一個低階凡修到時候肯定會被看不起,麻煩纏身。與其那樣不得安寧,不如留在山下安心修煉。
云閑很少同她說山上的事,林南音也信她說的話。
周飛白剛開始那段時間都被欺負的死死的,后來的心性的改變一部分是源于自身,另外一部分也很難說沒有大環境的錯。
同門相爭,掌門他們不管嗎林南音問。
之前混亂了一段時間,再加上后來收徒穩莠不齊,現在想管已經很難。云閑不太愿意同她說這些糟心事,干脆轉移了話題。
見狀林南音不再多問,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趣事,這才前往正屋吃飯。
這天過去云閑又開
始了時常往林南音這邊跑,而其他人林南音則沒再見到。
很快春天過去,連帶著晏溪和那個晚上的老太太都逐漸變得遙遠,好像他們只是春天里的一場急雨,見過一回就再無影無蹤。
夏日到來后,林南音藥林那邊的半年假期結束,藥林的管事都來問了好幾遍她什么時候回去。
回肯定是要回的,藥林隸屬于丹峰,她以后要上丹峰學藥走這個路子最穩,但野外去也要去,于是她和藥林管事打了個商量,寒月草早晚的水她來澆,中午就讓管事找個替補接手。
因為她現在是符師,管事也有心想和她打好關系,在她送了些回春符后,管事就十分痛快答應了她的請求。
林南音早晚要去山腳,在時間上和大家有點對不上,于是她干脆讓小隊里其他人自己組隊外出,她就不跟著一起了。
其實現在小隊也已經不再像開始那樣需要她,因為丹藥的出現,他們的十人小隊幾乎全部練氣二層,甚至戚耀祖和林清婉已經開始在沖刺練氣三層。
這些變化讓林南音好生感慨,有沒有修煉資源就是不同,她當時突破什么都沒,每次都要花上好長時間。
當然,依靠丹藥修煉也不是沒有弊端,因為不是實打實的提升,所以靈力比較虛浮。這也是林南音一直待在野外的原因之一,在野外天然的警惕性會讓她不由自主靈力覆蓋全身防止偷襲,這樣做靈力消耗會很大,這有利于她將新納入丹田的靈力轉為純熟靈力,另外和邪修對戰同樣也會有類似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