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慶坊”這地兒大家都知道,主要是因為釀酒的曲家就住那,“我們小時候好像是聽過這類的故事,但究竟是誰家那就不知道了。”
林南音本以為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畢竟捕風捉影的事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然而,這年春天,她家的棗樹爆花了。
將近三百來歲的棗樹,中間合開隔了一兩百年沒開花,突然一夜開了滿樹,都不用走近就能看到和慶坊上空的一片白云,進了和慶坊還能嗅到棗花香。
幾百歲的棗樹突然開花一事驚動了不少人來圍觀,看得人多了,自然就有人注意到了棗樹下的石桌。
有人根據石桌上的痕跡推斷出這桌子年歲不小,便開玩笑說“這不會就是那張神桌吧。”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大家也都湊熱鬧看,并沒什么人當真。
薛長林的妻子張溫容聽到后也是調侃丈夫道“你那院子東屋的主人原先不正姓林又有桌子姓氏又對上了的,不會恰好就是她家吧。”
“不會的。”薛長林否認道,“那張桌子真要有那么神異,我爺爺不可能只賣靈田的。”
張溫容一聽,啐了一口,“有些人啊,就是欺負你們好說話。”
這事夫妻倆也只是閑聊,不過后來他們兩人去東落城叫鋪子里的稅錢時,張溫容想到這事,不由和同自家關系不錯的城主府管事提出看看城中那半條街的文書地契。
管事知道他們家有為筑基老祖,也有意交好,當即就拿了出來,“其實來看這文書的人不少,好多地方都給摸薄了一層。這人也真是眼光獨到,現在這些鋪子一家都要幾十萬靈石,據說當初買的時候才花了一百多靈石不到。我現在就恨沒能投胎成她的兒孫。”
張溫容聞言也有些羨慕起來,而旁邊薛長林一見到那文書就挪不開眼了,“這文書怎么和神京那邊的地契文書一模一樣”
刨開中間寫的位置不同,其他的幾乎一模一樣,而很不湊巧,在幾年前他就看到過近乎一模一樣的地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文書都是百年前的,那時候百廢待興,東落城這邊的地契就是按照神京那邊來的。不過現在兩邊是不一樣了。”
管事后面說了什么薛長林就聽不到了,因為他滿腦子都是那張需要更換的地契以及院子里的那張石桌。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拉著妻子就要回家。
張溫容見他臉色不對,忙問道“怎么了”
薛長林搖頭。
等他們回到自家院子后,他翻箱倒柜,終于把之前被贈送的釀酒方子拿了出來。
從前他沒有修為,看著也就是普通的酒方,而現在他已經煉化獸丹,有了修為,這時他終于看出酒方上的不對之處。
他用手一抹,就見酒方上面的字瞬間變幻成一張金色字體飄霜靈酒。
張溫容見后都不由捂住了唇,竟然是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