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過后,一眾元嬰下意識看向那揮劍的身影,卻發現來人是一陌生修士,并且她的氣息也不過是元嬰前期。
什么時候虛空裂縫這么好容易撕裂了
元嬰期的修士除非使用極品武技,又或者手里的武器達到了靈武的級別,才有可能劃開虛空。而這女修剛剛分明每一道劍痕都是一道虛空縫隙,可她的武器看上去并沒達到靈武的層次,至于她的武技,說句實話,在她施展之前大家什么都沒感受到靈力的波動。
這難道就是大巧藏于拙
正在吹奏著骨笛的喻雪濃沒想到他這一招竟然會被人這般平靜化解,他此時嘴角已經溢出鮮血,但他仍然笛音不停,甚至笛音變得更加狂亂。
不過林南音并不慌,因為滕家主島的突破動靜在那海獸即將自爆的前一刻已經停止。
也就是說,滕家主島的那位老祖已經蘇醒。不管他有沒有突破成功,他既然能沖擊化神那必然有著超越尋常元嬰修士的實力。
喻雪濃也是沖擊化神失敗的修士,哪怕他現在重傷他都能力壓這么多元嬰,現在和他同一級別的滕家老祖來了,就看這兩人誰弱誰強了。
就在林南音想著時,原本被喻雪濃引導的又一只即將自爆的海獸突然被一只憑空出現的巨手握住,接著那巨手一握,不能那海獸自爆,巨手就已經將那海獸捏的血肉模糊,尸體爆開。
看到這巨手林南音就知道正主來了。
她二話不說當即退出了滕家主島的范圍,以免接下來的戰斗波及到她。
她一退,其他在前面受了重傷的元嬰援兵也立即跟著退來,只留下幾個自信還有自保之力的留在周圍看有沒有什么他們能幫忙的地方。
林南音的分魂一直退到東極港口之外,再轉身她就感知到一模樣冷肅的中年男子已經和喻雪濃纏斗在一塊。
她本以為喻雪濃會跑,畢竟眼下這局面于他非常不利。
但沒想到喻雪濃竟然越戰越勇,他的骨笛還在用,不過被他操控的海獸不再是自殺式自爆,而是開始獻祭。不僅僅他的海獸,還有他周圍縈繞的魂霧也統統被他獻祭于自身,林南音只感覺他的氣息越來越盛,竟已經隱隱有壓過剛出現的滕家老祖的勢頭。
“這邪修壓根就沒受傷”一跟著林南音退到港口邊緣處的受傷結嬰罵道,“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
就對方這修為,如果不是有滕家老祖最后出來點頭,他們在座所有人恐怕都要死在他手里。
“也不知道這一戰究竟誰勝誰負。”另外一人憂心忡忡道。
“難說。”第三人說完,想到什么一般看向了不遠處的林南音,“閣下以為呢”
林南音也不知道,“這邪修很難殺。”當初魔城那情況他都死不了,他說不定還有保命底牌,“不過他的傷是真的。”只是有可能沒有那么重,又或者他暫時強行壓住了。
林南音一直緊盯局勢,同時她一點點將儲物袋里的祭品靈石嵌
入陣法當中。
既然梁子已經結下,她現在也只能是拼盡全力將喻雪濃留下。
旁邊三個元嬰將她手中一枚枚極品靈石沒入眼前的虛空中,一開始他們還沒太大的感覺,但等她手里嵌出的極品靈石超過百枚之后,他們這才微微變色。
他們這些人身家是有的,極品靈石嘛也能拿得出來一些,但一次拿出百枚還是有些肉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