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男人沒回答。
林南音等了會不見回應,只好繼續下個疑惑,“她為什么會被關在這”
能活這么久,修為必然高深。是究竟做了什么事讓修為那樣高深的人都要接受這個懲罰當初又是誰將她強行關在的這
對于這個疑惑,男人道“心火不僅是她的名字,還是她的本體。心火,是魔火。”
一旦沾了魔字,就已經注定和人族正道不兩立。
林南音想到那沾了便讓人甩不掉的詭異火焰,原來是這般。心火是魔火,人有欲念,心火便生生不息。除非無欲無求,否則根本難以防護。
“那前輩呢,晚輩可否知曉前輩名姓”
“我無名。”男人道,“從前有過,后來因無德無義、不忠不孝,被奪名去姓。你若想要個稱呼,我早年劍法還不錯,有一柄劍名流光,后來那劍遺失,可以將劍的名字挪來暫用。你就叫我流光吧。”
“好,流光前輩。”
接下來林南音和流光聊了許久,但涉及到從前的事流光答的不多,流光對外界的事也不太感興趣,他們之間的聊天始終干巴巴的。
在他們閑聊之際,靈界內前后又來了幾波人,最后下場全都和第一批來的差不多。
中間林南音也為真靈和金瑯捏了把汗,她很擔心他們混在其中偷溜進來。
好在她擔心的事遲遲沒有發生。同時她也清楚,這來靈界的人短期內怕是來一個死一個,她都有些發愁要不要把陳晚池換過來。
既然這不是自己能解決的問題,林南音干脆把問題拋給了流光。
“我認識的那個人天賦出眾,從練氣開始就一路碾壓各路天才,現在更是天佑大陸新一代之中唯一一個成功突破化神境的修士。你想找給宗門找個傳人,我看不如就讓她試試萬一宗門令看中了她,這不是兩全其美”林南音游說完,又提及了自己的擔憂,“話說宗門令認主之后,不會令主也出不了這片靈界吧。如果是這樣,那我還是不坑她了。”
對此男人只給了她一個極淡的眼神,“不會。既然你如此力薦,可以讓她來見見。”
沒想到他會這么輕易就松了口,林南音當場收拾靈界內的儲物袋,然后胡亂往靜坐石下一塞,不表示這就去把人帶來。
這回她順利出了靈界,只是在途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長老院那些宗門建筑是按照記憶仿造的,那些凌云宗弟子也是按照記憶中的人捏的那那個四散分離而今被燒沒的劍意帖呢那不是外來物,說明極有可能是靈界內的人寫的。
想到那些劍意凜冽的字跡,再想到流光說他從前擅劍林南音突然對那位被奪名去姓的前輩充滿了好奇。
一萬年呢,不是誰都能活到一萬年的。
以最快的時間來到陳晚池落腳地后,林南音同她大致提了下靈界內的事,再將自己所知道的有關靈界內的所有信息告訴了她。
她們兩人交換了下信息后,便改由林南音坐守喻雪濃,換陳晚池前往靈界。
時隔多年,林南音再見喻雪濃,喻雪濃已不如當初偽裝的那么好,看著她的眼神處處含刀。但林南音根本不怕他,醉生夢死應該快發作了,她比任何人都期待喻雪濃的死期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