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定會來。”她往他懷里丟了一樣東西,“來只烤全羊,烤焦一點,多備點蘸料。”接著她有問了下身邊的瞿禎有沒有忌口的地方,得知沒忌口后,又讓店里的伙計給上了幾個涼拌菜。
羅崖柏也沒看懷里是什么東西,他隨手收下,親自去挑了最肥的一頭嫩羊來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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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藝很好,至少在將他烤的羊肉吃進嘴里時,林南音的舌尖上全是驚艷。
“你這手藝行啊。”一口下去肉嫩皮酥,心滿意足,“這手藝你得長長久久的傳下去,希望我以后每次回來都能吃到。”
“就這么好吃”羅崖柏倚著桌子旁邊的柱子笑。
“至少在羊肉這塊分類第一。”林南音又不客氣地咬了一大口。她喜歡肋排的部分,肥瘦相間,羊油融進瘦肉中,香到頂尖。
羅崖柏見她是真吃的香,有點想說這是到外面沒吃過好的還是怎么,但轉念一想去外面歷練哪有在家吃的心安,也就把話給吞了回去,轉身隨手給她拿了壺冰飲子過來,“這是酸梅湯,搭著喝,別噎著了。”
“嚯,當了老板就是細心。”林南音說話時眼睛掃過他腰間別著的刀,“你轉修刀法了”
剛才他那一套,她感覺已經自成一系。
“也不算。”羅崖柏道,“就是羊宰多了,琢磨出了點比較省力的招式。”
宰羊和殺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差不了多少,“那也是喜事。”林南音吃肉吃的有點膩口,她轉而喝了口酸梅湯。酸甜冰涼的酸梅湯很解膩,只是她還是有點想喝酒,“有酒嗎把這換成酒吧。”
她說完,就感覺靠著柱子的羅崖柏有些驚奇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明所以,“怎么,總不能是沒有吧。”
“那倒不是。”羅崖柏盯著她看了會兒,笑了一下,轉身進店,過了會兒拿出一白玉小瓶來,“喏。”
林南音見后,接過來倒了一杯。酒還沒下肚,她只覺得這香氣熟悉的厲害。忍不住低頭沿著酒杯抿了一口,那酒先是入口冰涼,等到喉嚨的時候便化為一道熱辣的火焰,直灼心間。
“刀割喉”林南音眼睛瞬間亮了。
喝了那么多斤刀割喉,她早就將這味道給記在骨髓里。中間幾百年沒喝,她以為此生難以再嘗到這味道了,沒想到這次回家還能再有。
她又抿了一口,再次確定就是這酒沒錯。
“你怎么會有這酒”她眼睛亮晶晶的,歡喜之色溢于言表。
“有人寄存在我這的,”羅崖柏也不居功,“他說你吃到我的羊肉必定會要喝酒。除了這酒,他還留了一張酒方在店里,說誰想學就抄去學,別斷了這味就成。喏,”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林南音看店里柜臺后面的墻上,“那酒方就在那貼著呢。”
修仙之人眼睛都尖,之前沒在意,現在仔細一看,可不就是刀割喉的酒方。
知道自己喜歡這酒,又手里有這張酒方,還特意叮囑羅崖柏將這酒方傳出去以免向之前那樣斷了傳承林南音大概能猜到那寄酒的人是誰。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林南音小抿了口酒輕聲問道。
“在你離開后的一百年。他沒久留,道宮的筑基靈藥一熟,他就走了。”羅崖柏道,“他走前我請他吃了頓烤肉。說來也巧,你倆都喜歡坐門口,當時他坐的就是你現在這個位置。中間隔開幾百年,你們也算是在同一張桌上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