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真的?”晏溪原本因為被拒絕而黯淡下去的眼神一下子亮了,“你答應我了!”
林南音還是舉了舉手,“我若不答應,我今天估計都走不脫身。你力氣這么大,我有理由懷疑你回頭估計綁也要把我綁過去。”
晏溪不吭聲了。
林南音也就隨口那么一說,見他這般,不由道:“不是,你還真有這想法啊。”
晏溪頭再次埋進了她的肩窩,“我不和你分開。”
感受著他身上灼人的熱度和有力的心跳,林南音的心微微酸軟,“你不覺得委屈嗎?我這么心不甘情不愿,還對你的真心多有揣測。”
“我了解你。”晏溪道,“你從來不會輕易涉險,也不會輕易去賭一個人的人心,你一直都覺得人心是最容易變的。你不敢賭人心,卻愿意給我機會,這足以說明你對我并非表現的那么無動于衷。原來你真的也喜-->>
歡我。”他說到最后那句時眼里全是掩不住的羞澀,哪還有半點功夫去委屈。
“我可以再親你嗎?”他對林南音小聲道。
林南音沒想到他這樣了解自己,她的確不敢賭,不僅僅是別人的,她連她自己都不敢保證將來會不會變心。可這樣的晏溪太讓她心動了,她又不想錯過,“不了吧,再繼續天就要黑了。”
最后的最后,他們還是在這待到了天黑。
后來實在是起風了,才不得不回到岸上。
林南音先前說和晏溪分道揚鑣,其實也是決定往后都不再去黑石島。她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全看容潮光自己。
現在她答應了讓晏溪帶她去道宮,兩人便還是一同回了雪風城。
城里據說今年出了兩個贏家,那兩個贏家里有沒有應素青林南音打聽不到,她衷心地希望應素青能夠活著離開。
又兩年后,晏溪二十歲那年他去找了賭坊坊主,以槍法壓得坊主主動認輸。
隨后坊主答應了他送他和林南音去道宮。
一切都順利的令人難以想象。
也是在林南音兩人正要離開時,闊別兩年的容潮光突然出現在雪風城找到了她。
“南音。”
一聽容潮光這樣叫自己,林南音就知道他已經‘醒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