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暮玩味似的拍了拍他的肩,怎么,離了婚就不自覺了
沈光耀發覺離婚這事過去越久,顏暮對自己的感情就越淡薄,而她也就越能操控全場,而他最后就這樣在她的目光之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平白無故惹人笑話。
說了可以走并且被要求直接走的沈光耀卻并沒有走,他又回到病房里去,反復測試起沈玨這小子手術恢復后的智商。
他換著法子給沈玨測
直到沈玨變得徹底不耐煩。
爸,我都說了我很正常。
那你把元素周期表前四十位再背一遍
沈玨生無可戀,他期許的眼神卻不敢再望向顏暮,生怕自己以道德捆綁了顏暮,他只能厚著臉皮理直氣壯地說起了受傷之前的情況,這不是我之前也不會嗎
他尋思著沈光耀應該不會再這個時候對他怎么樣吧。
顏暮卻主動站出來為沈玨解圍“算了吧,你不是說你要走了,這里留我來照顧吧,等我有會議的時候再聯系你來值班,也不遲。
“不急。”
盡管沈玨不清楚剛剛在門外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他能夠感受到沈光耀死皮賴臉地留在這里,一定是有所圖謀。
不過既然他不想走,自己有的事辦法折騰他。
顏暮看著忙前忙后的沈光耀,見側臥的沈玨臉上那一抹狡黠的不安分的笑,就知道等到他傷勢全好了,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不過,轉回了普通病房
的顏暮也終于松了一口氣。甚至微微看見父子逗弄的樂趣來。
沈玨已經傷勢痊愈快半個月了,期間,江岸也因為多次傷人以故意傷害,故意殺人被判處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刑法當中14歲以上犯了十大惡劣罪行,是不得法律寬宥處理的。
而蒲予暉的天賦沒有因為那些嫉恨而受到任何的影響,在他踏入高中的同時,黎柯文已經開始著
手為他開自己第一家公司。
他和微微的感情一直很穩固。
不曾受到任何人的影響,又或者是林易渚這時候還算知趣,懂得未來這位女婿會給他的企業帶來無盡的財富,故而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單憑這些大概也足以說明,她擺脫了她可怕的命運,就連著沈玨也一并變了。
有些人天生感知力強,懂事也比旁人早許多。顏暮覺得有些人仿佛是一夜之間成熟的。
這些時日,沈玨從來不纏著自己,幾乎不影響自己的工作,就連他這不小的傷勢,在他的描述下,只需要幾頓骨頭湯補一補就好了。
為難的人變成了阿沅,三天兩頭打包給他送骨頭湯喝。
用阿沅的話說,每次進那個房子的時候,總會有一些回憶的,在想那個時候的太太是悶悶不樂的,遠沒有今天來得快活。
顏暮一笑而過,過往如云煙,她在意的是當下。
國慶的時候,沈光耀終于決定要啟程去南美了,顏暮也自以為要接過照顧沈玨的“重擔”,然而
沈玨卻一聲不吭地早就辦理好了前兆簽注,就等著和沈光耀一起上船。
不留在國內過節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