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星翻了個白眼“是在各種訓狗方式都沒用的情況下用來嚇他的。”
路修寒“狗只有揍了才會聽話。”
“當然啊”夙星回答得十分嚴肅,要糾正路修寒這個錯誤觀念,“雖然他有三個頭,還能把事物變為果凍,但他是小狗怎么能輕易揍”
路修寒沒有放棄揍死地獄三頭犬的想法“你要是舍不得動手,我可以來。”
“路修寒”夙星耐心告罄,他瞪了路修寒一眼,彎身,又從柜子里抽出了一個圓形光圈。
與其說是光圈,不如說是一個便攜式咒陣。
外面一圈冒著紅光的邊沿上,刻滿細細小小的符咒文字,光圈之中,細得幾乎看不見的絲線構成了另外一層符咒。
路修寒“這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們惡魔的狗證,只要將狗子套在光圈中,再由狗子選擇主人,它就會成為那個人的寵物,沒有人能夠將它偷走去養,主人還能隨時隨地感受到寵物受到的危險,同理,狗子也能感受到主人遇險。”
夙星將光圈往肩上一套,擼起袖子,將一系列訓狗工具背在身后,整個人異常亢奮“路修寒,我現在要去抓狗了。”
說著,他將剛才從地獄三頭犬身上揪下的狗毛丟進房間地面擺放著的蠟燭中,火苗顫顫巍巍燃燒,墻上瘋狂晃動的影子竟是緩緩浮現出圖像。
是地獄三頭犬
此時此刻,地獄三頭犬正在城市的大樓之上瘋狂飛奔,風將他渾身濃厚的毛發往后梳,奔跑的姿態矯健得不可思議,像極了破風而出的利劍。
路修寒雙眸微瞇,握緊手中的狼牙棒“哈”
夙星的眼里冒出紅光,嘴角咧起,興奮得翅膀張開,平地刮起狂風,將滿屋子咒陣符紙卷了個一團亂。
“找、到、了。”
地獄三頭犬渾身一哆嗦。
明明周圍什么也沒有,他卻覺得自己骨骼仿佛被丟進冰川中涮了好幾遍,他加快步伐,從一棟大樓躍至另一棟大樓,爪子幾乎要磨得冒了煙。
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想自己沒來由的發寒感到底是什么。
鳥他勒
一個強到可怕的惡魔,一個路修寒,足夠他跑了
他要跑出這個星球
短短二十分鐘,地獄三頭犬就已經從a市逃離,跑到了另一座城市。
與此同時。
節目組后臺化妝間中,江雅凝忽然覺得口渴難耐。
這是非常突然的感覺,前一秒,她還在看網絡上關于犬展開幕式建筑物變為果凍的新聞,后一秒,嗓子的水分便像是被瞬間抽干了似的,變得干渴至極。
后背自后頸往下,大約到她腰的地方,忽然開始泛癢,仿佛有無數只蟲子要從她皮膚鉆出來那般麻癢難耐。
她喝了一大杯水,又讓助理幫她看了眼后背。
助理茫然,告訴她她的后背一點異樣也沒有。
江雅凝狐疑的轉身照了眼鏡子,的確什么也沒有。
可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想將皮膚抓破的沖動。
江雅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這種異狀,已經出現了很多天。
似乎是從姐姐失蹤的那一天起,這類的癥狀便刻在她身上了。
所以姐姐到底去哪里了
明明前一個晚上她們姐妹倆還睡在一塊,一起入睡,第二天睜眼,姐姐的身影便消失了。
想到姐姐,江雅凝的情緒又被陰云籠罩。
這時,經紀人走了進來。
“雅凝。”她拍拍江雅凝的肩,“一會有個先行直播,你得好好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