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幾只警犬已經將訓導員拖進樓梯口,訓導員大步流星,正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讓狗子們變得如此警惕,剛踏進去,腳步猛然一頓。
訓導員“”
他他看到了什么
眼前,路修寒將夙星抵在墻角,正在親他,夙星看起來是想要使勁推開路修寒的,但他此刻已經完全被親軟了,手上似乎完全用不上力,他被路修寒摟著腰,臉上有種試圖反抗、卻又無法抵抗住身體反應的、別扭的剛硬。
一定是開門方式不對。
訓導員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
眼前、一切、都沒有、變化
天啊
這特么到底是什么場面
夙星和路修寒不是死對頭嗎
為什么夙星會被強吻
他只是帶狗子來參加發布會的為什么要讓他看到這幅場景
“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訓導員沒有任何停頓,轉身就要帶著狗子們往回走,但他根本無法拖動牽引繩,狗子們將訓導員擋在身后,后肢用力,前肢后縮,尾巴直立,低吼聲從齜開的牙縫間溢出來。
它們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路修寒仿佛面前這一個男人是令它們感到無比恐懼的存在。
路修寒看向狗子們,微微一笑。
狗子們渾身一緊,戰術性后撤。
路修寒蹲下,想要和狗子們親切互動。
狗子們再次拉開距離、
本能,本能讓他們不愿意靠近路修寒,卻又不愿意讓路修寒離開自己視線。
即使已經退役,在多年的訓練和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保護”一詞早就被刻進警犬們心中,對于眼前的場景,它們心中已經做出了判斷。
路修寒,這個“危險”人物,有可能對現場參會的人“造成危險”。
夙星看到狗子戒備的看著路修寒,還有被路修寒摟在懷里親的他,痛心泣血。
明明
距離狗子這么近,
他卻摸不得、碰不得、看不得,
只能忍痛對訓導員說“抱歉,能將它們帶出去一下么,有些事我們需要私下解決。”
訓導員點點頭,心中默念“貴圈真亂貴圈真亂”,用特定的撤退信號將幾條狗子帶離了樓梯間。
眼見狗子們越走越遠,夙星猛地轉向路修寒“路修寒你到底想怎樣”
“我比較想知道寶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重要嗎我為什么要將能力用在這種地方,使用能力讓你收起嫉妒笑話契約根本不是這么用的”
“但你完全可以這樣做的,寶貝。”
夙星一時語塞。
是,的確完全可以這樣使用,但他不想、不愿、不肯也不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使用能力而已,契約而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優柔寡斷。
未知帶來的茫然和摸不到狗子的痛苦,使得夙星產生了無法克制的怒火,既然他分不清自己為什么不限制路修寒的能力、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想限制,那他總不能責備自己
現在的路修寒能夠使用能力,也就意味著自己完完全全可以給他好幾拳,反正路修寒不會死,頂多疼兩天
于是下一秒,夙星直接抬起手,一拳就往路修寒腰腹處擊去。
路修寒并沒有躲開。
而就在拳頭碰到路修寒的那一刻,令人始料未及的怪事發生了。
路修寒,整個人的材質居然在瞬間中產生了變化
是的,材質。
人是由血肉構成的,但路修寒的血肉至少是表面外觀完全變為了另外一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