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也是會回答還挺好或者很好啊,因為祝沂自己都覺得,如果別人問他和秦顧川現在怎么樣,他也會是這個回答。
當然其實更顯示一點,祝沂如果對那些人問這種破問題,最有可能的還是
你有病
在區別主要只是,凌微羽會比較文明。
祝沂覺得自己精神已經開始恍惚了。
所以自己這幾年來,都是誤會
秦顧川看著祝沂這位一心學醫的家伙,滿腦子被現在錯亂關系弄地暈頭轉向的樣子,為了防止他突然醒悟過來,沒有給祝沂消化信息的機會,繼續下了一個猛錘。
“現在我贏了,陳路已經選擇了我,祝沂,你可以離開了。”秦顧川再一次沉聲說道。
面對秦顧川的驅逐令,祝沂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
對著秦顧川坦白自己這些年,因為以為秦顧川強制陳路給自己做凌微羽替身,所以其實一直都是在努力救陳路出水火,并沒有和秦顧川做情敵的意思
可好像現在這個氛圍也不太對,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還顯得自己和秦顧川兩個人都又智障又蠢。
要不就讓秦顧川就這樣誤會著吧。
認為沒必要兩個人都受到精神沖擊的祝沂,恍恍惚惚看著秦顧川再一次閉上眼,沒有再和他交談的意思的模樣,腳步飄忽地從病房里走了出去。
而在這恍惚之間,祝沂感覺到自己好像瞧見了門口秦顧川保鏢們眼中,那略帶憐憫的目光。
啊是覺得自己是感情的敗犬,所以憐憫的吧
所以這都什么事啊
祝沂離開病房好一陣子情緒才緩了過來,看了看周圍沒有瞧見陳路。
不知道陳路去哪里了。
不過這問題不大。祝沂拿出手機給陳路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陳路就飛快過來和祝沂匯合了。
“祝沂哥,你有檢查出來什么問題嗎”陳路臉上擠出擔憂的表情。
祝沂略有疑惑地看了眼陳路身上濕漉漉的痕跡,臉也好像剛剛洗過一樣,前面的頭發都還帶著水滴,而跟在陳路身后,剛才離開的那位保鏢好像也是一樣的情況。
“你怎么了”祝沂忍不住對著陳路問道。
陳路扯了扯嘴角,仿佛很勉強地笑了笑“沒怎么,出去洗了把臉,讓自己冷靜冷靜。”至于為什么保鏢也洗臉了,他不懂,他不知道。
合格的保鏢應該能夠自己獨立行走,自己想借口了
祝沂被說服了,至于保鏢是什么情況,他到沒有問,而是看著這位知情且還是秦顧川幫兇的保鏢一眼后沉思了下,回答了陳路上一個問題“我剛才看了一下,秦顧川那邊手術效果還挺好的,估計一兩周內就可以正常活動了。”
“頭部損傷看起來還好,除了前額青紫之外,沒有其他問題。”
“如果一周后他還沒有醒過來的話,可能需要一點額外的刺激輔助,你可以試著用力掐他。”祝沂用他可靠的聲音說道,“哪里最疼就掐他哪里,疼痛可以刺激腦部神經,恢復他的神經反應。”
祝沂用他專業的醫學水平,對著陳路開出最能夠治愈裝睡的人的藥方。
其實完全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的陳路和保鏢“”
很難不笑場。
陳路表情扭曲了幾秒后,才把已經到喉嚨口的笑意憋了下去,努力點頭“好,我知道了。”應聲完,陳路認真看著祝沂,隨后對著祝沂十分真誠的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