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絨這才想起來腳上紅了的事情,其實雖然紅了,但是不疼也不癢,并不影響行走。
但是想到上一次他在小區花園莫名心悸后回來就撞邪的事情。他還是慎重了些,決定讓嚴邂看看再說吧。
“你不提醒我差點還忘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謝絨低下頭去,剛想要彎腰自己拉起褲腳,這時候就看到嚴邂蹲了下來。
他個子很高,即使是蹲下也要高出很多,謝絨看見對方伸手將他腳抬了起來,略微有些尷尬。“還是我來吧。”
嚴邂卻沒有介意“別動。”“我現在看看。”
謝絨微微眨了眨眼,感覺到一只手握在了他腳踝處,在他有了些紅痕的地方輕輕揉了揉。這里嗎
謝絨點了下頭好像是。
即使是信任親近的人,腳上被對方觸碰的滋味也不好受。謝絨還有些不自在,剛想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就感覺到嚴邂好像在他腳上捏了捏。
“阿絨好白。”
謝絨
他皮膚確實白,但這時候說出來莫名的感覺有些奇怪,謝絨只能勉強回答“或許是一直在家
不怎么出去吧。
沒有被紫外線照射,多少也會白些。
聽見他的話,似乎是為了反駁,嚴邂笑了一下忽然挽起了袖子。“我也不經常出門,但是卻沒有阿絨白。”襯衣下露出一只修長有力的手來。謝絨忍不住看過去。
賀厭皮膚其實也不黑,骨骼流暢,恣意有力量感。只是謝絨太白了,他的手放在謝絨的腳上,就像是兩個顏色。
昨晚沒注意到,今天看見后賀厭不由多看了會兒。
謝絨被他說的有些尷尬,他腳還被嚴邂握著,陌生的觸感和膚色叫謝絨耳朵紅了些,下意識地想要收回腳來。
但卻被嚴邂死死的握住。
對方力氣大在這時候發揮了很大作用,謝絨只得詢問有問題嗎他瞥了眼,有些擔心昨天晚上腳紅了會和靈異事件扯上關系。
不過這大概也是謝絨第一次懷疑對了。確實和靈異事件有關,不過不是別的邪祟,而是他面前這個最大的惡鬼。
手掌中的觸感溫暖柔軟,只可惜不能再握了。賀厭忍著可惜,看了眼后收回目光來。“沒什么問題。”
“我剛剛檢查了一遍,沒有怨氣,應該只是撞到哪里了。”“我去拿藥育幫你揉揉就好。”
謝絨之前手經常打游戲紅腫,底下診所開的活血化瘀的藥育剛好能用。他拿東西回來,不等謝絨再次拒絕,直接就握了上去。
被握住檢查謝絨還能忍耐,但是按摩
心里的不自在簡直要到了巔峰,他抓著輪椅扶手,試著攔住嚴邂,但是對方已經手上涂了藥育,不容拒絕地落在了他腳背上。
謝絨
莫名的羞恥感叫他差點腳趾扣地。
他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讓人幫他按摩腳。在謝絨心里就算是平常父母也不會和孩子這么親密,更何況只是朋友。
但嚴邂做的一臉坦然,問心無愧,莫名的顯得像是謝絨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