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角落里的自鳴鐘報時。
一只布谷鳥從黃金自鳴鐘上面的小屋里彈出來,叫了六聲。
晚上六點整。
賀云就道今兒就說到這里,回去吃飯。
雖然這棟大屋送給陸明珠,但晚上并不在此居住,仍回到半山腰之上的家里。陸明珠心大,沒有擇席的毛病,夜里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個大早,結果賀云比她更早,已經坐在一樓茶廳里喝茶,“來吃早飯,吃完早飯帶你去附近的高爾夫球場玩,見兩個老朋友,章振興下午到,咱們晚上和他見面。
這批人才和儀器來之不易,得偷偷摸摸地進行。
即使是賀云,也不想引來英美關注。早飯是當地的特色,陸明珠吃得格外滿足。看到這樣的她,賀云多了幾分食欲,也吃了不少。
吃完飯,換上球服,他帶陸明珠到高爾夫球場,已經有一個和賀云年紀相仿、頭發花白的高大健碩男士坐在遮陽傘下的小圓桌前等他們。
“他就是聶從云。”賀云介紹給陸明珠,又對聶從云說“我女兒陸明珠。”
聶從云和陸明珠握了下手,笑得慈眉善目,久仰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了,果然是人如其名,天生的一顆明珠,玲瓏剔透。
這會兒的陸明珠可靦腆了,您的名聲才是如雷貫耳
。
賭王耶
現在的賭王。
和她穿越前的賭王們沒有任何關系。
賀云卻說聶從云“如果你兩個月前去香江就不會等到今天才見到我這個女兒。”
“所以我約你過來打高爾夫就是給侄女補一份禮物。”聶從云朝旁邊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中年男士招招手,他過來遞上一份文件。
在陸明珠好奇的眼神中,聶從云笑道“鴻宇酒店的股份,你契爺不要,給你。”陸明珠婉拒“該給萱姐姐才對。”契女到底不是親女兒。
你收下,給阿萱沒什么意義。”賀云不想給賀萱,“鴻宇酒店和賭場生意息息相關,住在其中的人都是賭客,來自世界各地,個個非富即貴,興許將來能幫上你大哥。
賭徒很瘋狂,在他們輸紅了眼睛找他們辦事便可將賭債一筆勾銷,有的是人愿意干。
陸明珠堅定地搖頭不行的,契爺,我要是收下,我爸回來肯定打斷我的狗腿聶先生要是給件珠寶、給件古董,我收就收了,和賭場生意有關的我絕不能碰。
不遵守陸家祖訓就會被逐出家門。
賀云猛然想起陸家有三不沾的規定,立刻對聶從云說道“看來你認為有分量的禮物不得小姑娘喜歡。既然如此,你換一樣。
聶從云聽了這句話,只好收回文件,“那行。”心底下卻對陸明珠多了幾分贊賞。比起鴻宇酒店的股份,珠寶古董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我在澳城有幾家電影院,聽說你們公司拍的電影非常好看,改天叫他們送過來上映。”聶從云說起別的事,我想看電影都沒好看的。
“明珠寫劇本拍的幾部電影都不錯。”賀云道。
聶從云聞言道“小姑娘這么有才華又漂亮又有才華,難怪你很看重她。”說話間,又來一個老人。
身形高瘦,精神抖擻,眼里時不時地閃過一絲精光。賀云介紹他說“明珠,來見過鐘少康鐘伯伯。”鐘伯伯好。陸明珠起身后乖巧地打招呼,卻對這個人感到十分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