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李復在讀書人中有些名望,這主要還是他年輕時在外求學時的毅力跟態度受到的別人夸贊。可毅力跟態度就是比不上天賦,最終他也不是什么大儒名士,只能做一地縣長。
然后就是他平平無奇的為官生涯,誰知道這幾年他哪根筋不對,一下發跡了起來。當然這之中他們也聽到了李復小兒子李昀的各項事跡,據說是李氏的麒麟子,但對此他們也沒多想,實在是這小孩太小了。
倒是這李復似乎是有大志的人,可是他都快五十的人了。再有大志,人老了也該認命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郡守府衙中,昀哥兒三人都還沒睡,甚至一點困意都沒有。
這是第四盤五子棋了。
昀哥兒還沒落子,然后就聽到外面出現了嘈雜之音,隨后就是鄉勇兵行走之間的鎧甲之音,再之后是弓箭開弓之聲。
“來了。”騫珪低聲道。
昀哥兒托著下巴,“他們是真的敢。”
旁邊的李復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巴,之前昀哥兒說他們敢派人來行刺,而且不止一波。
李復是還有些懷疑的。
沒想到現在看來,這些人的膽子真的這么大,敢對郡守出手。
為了以防萬一,昀哥兒甚至在郡守府四周配備了大量的救火設施,他甚至都擔心他們狗急跳墻放火燒人。
李復心有余悸地放下筆,“還好隴縣李府那兒還留下的鄉勇兵,有范公坐鎮,想來不會出什么事。”
范旭辦事十分小心,未戰先算,所以這次才沒帶他,讓他帶人留守隴縣護佑李府還有鄭左生等人。
動靜持續了半刻鐘都不到,倒是出乎了昀哥兒的預料之外。
很快鄧羌就走了進來。
他一身鎧甲,這會兒帶著深夜的寒氣,手持長槍腰跨大刀,行走之間虎虎生風。
“這么快”
鄧羌行禮道“主公,有人先我們一步動手了。行刺者一共十人,全被人一劍抹了脖子或者刺中要害,尸體被丟在了府衙門口。”
騫珪奇道“是誰”
“姜叔查看了下,從傷口看,應該是有人也隱沒在暗處對刺殺之人下的手。丟下尸體的人雖然躲避我們,但也鬧出了一點動靜。從身形判斷,姜叔說是不知為何去而復返的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