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森先生”國木田獨步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不著調的調查員臉上看到這么可怕的表情。太宰治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摸中原中也和森鷗外的臉。
“沒用的。”服務生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我的異能力瘟疫可以將喝下的毒藥通過皮膚接觸的方式傳播給每一個被我接觸到的人,而在他們中招的那一刻,除了解藥沒人能救他們的命。包括你的人間失格。”
一時間眾人表情各異,但都沒說話。
“想要救他們兩個以及一樓三樓所有客人的命,就要乖乖服從我的命令,跟我玩一個游戲。”服務生眼睛里流露出一種狂妄的自信,“找出那個藏在你們當中的我的同類,殺了他她,不然你們就看著所有人死。”
話音未落,他憑空消失了。
“可惡”居然讓他當著自己的面傷人,國木田氣的一拳砸在身邊的墻壁上。見他這幅自責的模樣,桂正作趕緊走過去拉住了他的手。
太宰治的臉陰沉的可怕,他抱住中原中也,眼底灌滿了粘稠的惡意,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而江戶川亂步也蹲下來握住了森鷗外的手。
都怪我,他想。明明自稱是名偵探,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那名服務生的異常。
靠后一點的位置兩個女生抱在了一起瑟瑟發抖。這回小崛春枝終于感受到了恐怖,她知道自己正是那個需要被獻祭出去的祭品,不然那個瘋子就要害死別人。
櫻井涼微微垂著頭。
站在最后的檀靜靜的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灰紫色的眼睛依舊如霧靄般朦朧,卻帶著一股子詭異的平靜。
“社長,應該就是這里。”與謝野晶子指著眼前光禿禿的地面說。如果不是軍警拉起的警戒線和零星的廢墟,怕是沒人愿意相信這里就是案發現場。
他們是受軍方的委托而來,因為最近在橫濱流竄的恐怖分子跑到了東京作案。
“他們兩個還聯系不上嗎”他們指的是國木田獨步和江戶川亂步,在得知恐怖分子來到東京后偵探社一直試圖聯系兩人,但不管是國木田還是亂步的電話都沒有接通,他們似乎是在沒有信號的位置。
意識到情況不太對,福澤諭吉留下織田作看家兼照顧夢野久作,自己帶著與謝野晶子親自過來查看情況。
“福澤先生,下去的探洞已經打好了,拜托你了。”據不完全統計,困在餐廳里共有三十一人,又有多位目擊證人和劫后余生者,這是非常惡劣的綁架,是以軍警方面非常重視。
“異能特務課的偵探也已經在路上了,還請您盡量拖延時間,確保地下被困者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