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能恢復嗎”國木田顯然也很擔心這個問題。
“可以,不過要等桂君把藥物全部代謝掉我才能對他使用異能,不然不能確定異能和藥物疊加是否會造成影響。”這是森鷗外的提議,她的異能需要把人變成重傷狀態,但在受到致幻類藥物刺激的時候,不確定異能使用時的恐怖前兆會不會給人留下心理陰影。
尤其是桂正作這種有過暴力傷害陰影的孩子,使用異能最好還是經過他的同意,別傷好了,人嚇瘋了。
“我知道了。”國木田幫桂正作揉了揉緊皺的眉心,“今晚我留下來照顧他,沒事的話您先回去休息吧。”
不管怎么說,人回來就行了,傷先慢慢養著。
另一邊鐵腸和采菊的組合就沒有和諧了,以前也不是沒有受傷的時候,但一般是鐵腸受傷,條野照顧他。唯一一次他照顧條野還是在多年前橫濱流行性感冒的時候,不過那時候也有獵犬的隊醫的幫忙。
所以照顧病號應該是怎樣的來著鐵腸坐在病床邊冥思苦想。
哦,對了,是要喂條野喝點水的吧
鐵腸記得他僅有的看過的幾部電影里都是這么說的。
然后他就到醫務室的飲水機那里用一次性紙杯接了一杯涼水,不過他喂人喝水的方式可能不太對。條野不僅沒把水喝到嘴里,反而還被末廣鐵腸不小心潑了一臉。
助眠的藥物條野本就吸入的不算多,加上他又是受到過訓練的軍人,經過這么一番折騰,藥物早就已經失效的差不多了,又被鐵腸潑了一杯水,于是當場就清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旁邊的盆栽朝著鐵腸扔了過去。
我讓你和隊長、副隊一起去炸廁所
“條野”鐵腸趕緊抱住了因為藥物的關系身體還在搖搖欲墜的條野采菊。
然后又被對方拿枕頭扔在了臉上。
“你們在干什么不許在我這里鬧事”
花盆摔碎的聲音不僅驚動了與謝野晶子,也吵醒了桂正作。
“嗚”而桂正作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哭泣,并且還朝著坐在床邊的國木田伸出了被繃帶包住的雙手。
“怎么了怎么了”國木田立刻上前安撫,緊接著被桂死死抱住,對方縮在他的懷里小聲啜泣。
沉浸在剛才噩夢里的桂正作傷心欲絕,對于還沒有完全代謝掉藥物的他來說區分夢境和現實還很困難的,于是只能抱著自己最親近的人哭泣來發泄情緒。
嗚嗚嗚費佳帶著果戈里炸了我的實驗室,把我好不容易實驗成功的數據都給炸沒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