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點a雖然沒覺得那里不好,但是不是有點過頭了。不過想來森先生這也是保護過度。
要知道a其實一直覺得這個森先生挺愛操心的,當初作為自己的系統時,他一頓沒吃飯或者心情稍微有些不好的時候對方就要在他的耳邊嘮叨一通,感動是感動,煩也是真煩。雖然糊弄自己的時候對方也沒手軟,但a還真覺得森鷗外人不錯,畢竟他也不討厭會關心自己的人。
但對于坡所說的話,他卻是持不同意見。
“其實你也不是很想和亂步先生分開吧,或許亂步先生也沒有很想和你分開,只不過是因為那次軍警條野采菊被襲擊失聯的事讓他多了很多顧慮,而且森先生又把遇到危險把身邊人推開的壞毛病教給了他。”a笑瞇瞇的看向愛倫坡的方向,盡管昏暗的光線讓他們根本看不到彼此。
“用隱瞞和推開的方式保護同伴,這其實是一種進入誤區的行為,我以前和我的隊友們也曾經犯過同樣的錯誤,最后的結果就是大家都離開了,只獨留了我一人,現在想想總覺得非常后悔,總感覺那時候要是多信任他們一些也許會更好。所以坡先生有話不妨和亂步先生直說,有時候死在一起也未必是壞事呢”
“那個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亂步先生經歷過的事的”按理來說獵犬條野采菊的失蹤是軍警的機密,而當時在場的目擊證人除了他的兩名隊友以外也就只有亂步,太宰,晶子和自己。于是聽到a談起條野時,愛倫坡當場拉長耳朵提高警惕,連雞湯都沒有聽下去。
“哈哈那當然是因為我是情報販子,這世界上沒有情報販子不知道的事,不管是世界危機還是鄰居的八卦。”a的聲音帶上了笑意,“你要是想知道什么秘密,回頭等我們出去了情報費我給你打八折。”
打折是不可能打折的,反正他也出不去。
“好啊認識這么多年都沒見你說給我們打過折,而且你從來沒給港口黑手黨過情報。”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a聽得出來那是尾崎紅葉。
“所以等出去了你必須請我們吃飯,而且要去最好的餐廳才行。”這回是梶井基次郎,在港口黑手黨里除了森鷗外、蘭波、魏爾倫他們,也就他跟a的關系還好點。
“先把眼前的破事解決了再說吧,別到時候餐廳都沒了。”a嘴上輕松卻依舊靠在墻角處沒動彈,“還好你們來的及時,再堅持一會兒我也夠嗆了。”
聽到這話,其余三人頓感不妙,其中梶井基次郎用手電筒朝a的方向照了一下,只見靠在墻壁上的人腹部有一個血窟窿,盡管他已經做了簡單的包扎但仍然阻止不了血液從指縫間門涌出,而a的臉在手電筒燈光的映照下也顯得慘白。
“把這個拿上,然后帶著他離開吧。”a用已經沾滿了血的左手遞上一只u盤,“怪我太沒用了,一直到現在才查到他們的真實目的,異能也被搶走了。”
梶井基次郎愕然了片刻,他伸手接過了a手中的u盤,卻并沒有立刻抽身離開,而是握住a的手腕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試圖帶他離開。
“他們有什么目的,你還是親口告訴我們的好。”
他們千里迢迢跑過來一趟可不是要帶一個死人回去的。
“在我還未加入港口黑手黨前就和他們有過接觸,他們看起來像是一個極端組織,而且非常厲害,如果我們是這個世界的養子,那么那兩個人就是親兒子。不過當時他們似乎對書,也就是一種特別的異能道具非常感興趣,所以這次見到他們出現,我以為他們的目標還是書。”1
因為梶井基次郎說親口告訴他的緣故,a居然還真的很實誠的把自己的劇本念了一遍。
“為此我還給森先生遞了辭呈,因為我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在明面上只會挨打,想要報復他們,只有繼續做情報販子輔助其他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