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倒是得到父母和高山的喜愛,他們家人就沒那么多花花腸子,都喜歡直來直去,凌冬這丫頭合該跟高家有緣啊!
“爬上來,哥帶你快點下去。”在她面前蹲下,稍后凌冬趴在她的肩上。
用手腕托著丫頭的腿,高山健步如飛的回到家里,院子里正擺著三桌飯菜,都是來這兒散心的游客。
其中右邊坐著的一家人里,就有中午問他能不能嘗嘗藥酒的中年男子。除了他桌上還坐著個打扮時髦的女子,相貌青澀的女孩和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孩。高山帶著丫頭在院兒里洗手,三桌客人也看到了他。
其他人倒是沒說什么,中年那桌卻交頭接耳,接著面色稚嫩的女孩站了起來,對著高山道;“喂,就是你賣藥酒的?”
聽到對方不客氣的問詢,高山皺了皺眉,轉身看著她說道:“我不賣藥酒,是給自家人喝的。”
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客人,不想父母難做的份上,高山是真的不想打理這種脾氣古怪的大小姐。
張口就是‘喂,’一句禮貌的問候都沒有,還有,事情都沒搞清楚就來質問人,長得漂亮了不起啊?
“既然是給自家喝的,那我們也算是這兒的客人,在這消費也不少,要一點嘗嘗不算過分吧?”看到高山長的斯斯文文,面色白凈,像個有點書卷氣的干凈小哥哥,女孩的語氣好了些。
“那藥酒是我根據家人的身體情況配的,藥性挺強的,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喝。”高山不想顯擺,但也不想憑白把酒給人喝。
下次能不能再找到公羊仔的羊寶還是未知,這15斤聽起來是多,但等于是喝一點少一點。
羊寶的功效雖沒有完全消失,但要是往里面添酒,藥效會瞬間降低好幾倍,‘驅寒’的效果也會被破壞掉。
一次性消耗品,就是高山突然‘吝嗇’的原因。
“你就是小氣,切,沒見過這么摳門的人。”女孩有些鄙夷的看著他,伸手拿起皮包打開說:“說吧,要多少錢,我買行了吧!”
“曉雪,別這么沒禮貌。”中年男子勸阻的說道,有點后悔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女兒。
“爸,你別管了,不就一杯酒嗎?”呂曉雪從包里抽出張卡淡然道:“刷吧!”
“我怕你卡里的余額不夠。”高山這會也有點不高興了。胡攪蠻纏也要適度,真當長得漂亮人人就得遷就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什么?”呂曉雪瞪大眼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張卡里有多錢,不夠,你賣的是瓊漿玉液嗎?”
“5萬一杯,要喝嗎?”高山搬了個小馬扎坐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對方說道。
“你怎么不去搶劫啊!這是不是黑店,5萬一杯的酒,我真是...見鬼了。”呂曉雪氣的連連喘息,胸膛起伏不定的濺起波瀾。
“酒里面光是老參等材料就要近1000萬,另外古方算500萬,15斤,一杯50毫升。”高山說著站了起來,語氣冷淡道:“要你5萬只是成本價,想喝,再說一次不賣。”
說完高山就拉著凌冬進屋了,心說‘今天還真是晦氣,這女人白瞎了一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