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鐘之后,軍方的人會來將江蘭蘭家走,并且消除所有,他出現在這里的痕跡。
江蘭蘭身為地質勘探隊的一員,倒還算是很守規矩,并沒有反抗。
高山,聽見陳國鋒的聲音之后,將手術服脫下,換上了白大褂。
一整天都在進行手術,雖然有些疲倦,但高山的眼神依舊神采奕奕。
“病人已經被搶救回來了,并且,目前病情處于穩定狀態。”高山輕描淡寫的說道,這種復醫院是做疑難病例的案例,于他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陳國鋒,一聽怎么都不相信?要知道這病人送過來的時候已經快沒有生命體征了,全身上下長滿了青苔。
當時皮膚外科與心血管內科的主任進行會診的時候,計算過手術面積,如果進行精密剝離的話,最少要進行禁行72小時以上的高強度手術。
這才過去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呢?
可是陳國鋒走過去一看本來病死垂危的病人,此刻滿面紅光,穿著一條紅色吊帶裙,手里拿著化妝包,正在涂涂抹抹。
這條紅色吊帶裙以及化妝包是田護士長帶來本來準備晚上出去跟閨密一起約會的,見一個女孩兒衣不蔽體覺得有些可憐,索性將自己的衣服拿了出來。
陳國鋒往后退了兩步難以置信的說道:“這怎么可能?剛剛她被送過來的時候,生命體征急劇下降,血壓最低達到了20,加上肺部長期缺氧,這種情況就是讓能夠搶救過來,也會成個植物人。”
江蘭蘭本來出生于四川,是個潑辣妹子。
之前她雖然陷入了假死狀態,但能夠清楚地聽見這些人在手術臺上說的話。
頗為憤憤不平的說道:“難不成你想讓我死?現如今是什么世道?竟然還有這樣草菅人命的醫生。”
“不不不,這位美女是你誤會了。我是附一院的院長陳國鋒,我們醫院秉承醫德歷經圖治,絕不會做出這種事。”陳國鋒連忙表明自己的身份擺手否認。
不過看到這小丫頭病情恢復正常之后,陳國鋒心中一陣竊喜,本來他還想著待會兒記者來采訪的時候還想著來,在病床上為明,到時候可就不好宣傳了。
現在他得想辦法把高山給之走現在他得想辦法把高山給支走,這樣才能方便記著采訪。
“高院長果然名副其實,你的醫術實在是令人佩服,我從業這么多年,像這種疑難雜癥也見過不在少數,雖然我親自主刀醫也能解決問題,但像你這樣處理干凈,可能會花費我不少的時間。”
高山挑了挑眉頭,早就聽說附一院的陳國鋒是個愛好名聲的,沒想到竟然這么不要臉將自己的勞動成果蓋在了他的頭上。
“麻醉師還不趕緊帶高山下去休息,這里的事就讓我來處理吧!”說著他就將幾個人往一邊的小門趕。
不出意外的話,江蘭蘭現在算是軍方要的保密人員,高山往他面前一站。
光是這一米八幾的大個頭就壓的陳國鋒抬不起頭來,他寡淡開口:“15分鐘之后,我的人會來接我。我已經通知過上層領導,這個人我要帶走。”
與此同時,陳國鋒也接到了來自上層領導的電話。
聽完電話后的他,面色蒼白。
高級領導在電話里再三囑咐,絕對不可以將江蘭蘭出現在醫院的消息散布出去。
陳國鋒大驚失色,猛地一拍大腿頭也不回的往門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