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醫生來看過情況。”越前龍馬頓了一下語氣,“兔子的天性如此,一公一母會一直有小兔子降生,前年的時候把它們兩只分開了”
“分籠之后兩只兔子都郁郁寡歡,不吃不喝,可能它們也有感情吧。”
他確實是不大理解,“不過醫生說可以給公兔絕育,所以上個月已經給公兔子做過手術了。”
夏日由紀不懂,但夏日由紀大為震驚,“絕育后為什么還會還會欺負母兔子啊”她想說的是騎兔子,但是一想這個用詞有點太尷尬了,到了嘴邊換了說辭。
越前龍馬凝噎了一陣,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兔子與其他寵物不同。”
“嗯”夏日由紀沒明白,她只知道公貓絕育之后就直接變成老大爺,對母貓不感興趣了,因為她養過貓貓。
“絕育手術只是切斷了輸精管也就是說只是無法讓母兔子懷孕而已見到喜歡的母兔子還是會”
“”
“”
氣氛陷入尷尬了。
他后面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夏日由紀終于聽懂了。
就是說沒生育能力了但是還是有x欲的唄
尬住了,這注定是個敏感的話題,夏日由紀簡直腳趾抓地,干巴巴說了個噢字,蹲下伸手去摸小兔子。那邊利茲兔和龍馬兔已經結束了,利茲兔轉頭就咬在它垂下來的耳朵上,大約也沒使勁兒,沒看到有傷口出現,龍馬兔動著鼻子嗅來嗅去。
小兔子察覺到有陌生的氣息,兩只前爪縮著站了起來,張開嘴巴。
越前龍馬握住她的手腕收回,“會咬人。”提醒她。
夏日由紀顯然也心有余悸,“好兇的小兔兔,這些你取名字了嗎”
“還沒有。”越前龍馬對取名字這種事情不太擅長,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便沒有再放開,“最開始出現的小兔子取過名字,但也已經送人了。”
夏日由紀已經聯想到當時兔子越來越多,新出生的小兔子到成熟期繼續生寶寶,越前龍馬震驚得無以復加的模樣了。
她笑出了聲。
“笑什么。”
“也沒有什么。”
兩人挨得極近,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她沒忍住靠近親了親他的唇角。“你有沒有也很想我就像分籠之后的龍馬兔呀”她小聲問。
越前南次郎歪著身子踩著木屐出現在后院門口不遠處,他環著手臂靠在門邊,看向那邊蹲在兔子圍欄邊的兩個正值青春的青少年,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這是他從前就喜歡做的事情,兩個人靠的很近,大概在說什么悄悄話。
“總算生活多了點色彩啊,你小子。”越前南次郎搖了搖頭,他枕著腦袋下山去了。
越前龍馬告訴她,最開始真的很不習慣,明明之前也總是一個人,但是就是很奇怪無法在適應一個人的生活。教室里沒有了總是喜歡盯著他看的女生,放學后也沒有了撲過來說背背的撒嬌音,比賽時會跟小坂田朋香一樣高喊加油的聲音也消失了。
生活恢復了一個人、一支球拍的單調和無趣。
雖然網球還是一樣的好玩,但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他花費了好一段日子去適應這樣的生活,難免覺得郁悶。
夏日由紀聽著聽著也紅了眼圈,不過她忍住了,用笑著的語氣說,“其實我也是。”她盡量用積極地語調說話,“每天都好想你,難過的想哭,可是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