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封印便是足足百年。
沒有了妖丹的原身自然元氣大傷,身邊沒有靈藥更沒有天材地寶,他被困在這一方小小的山洞之中,直到江瑭的到來。
但這些都只是原身視角所知道的事。
江瑭從233那里拿到的資料更為全面,也因此,他知道了很多原身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原身和徐子然的相遇和相戀并不是巧合更不是天賜良緣,而是徐子然有意設計。
比如徐子然給原身投喂各種天材地寶,并非希望原身早日變得更強大,而是希望原身早日凝結出妖丹。
也比如,那日襲擊了原身和徐子然的陌生妖修,其實是徐子然高價雇來的人,奪走了原身妖丹的人
是徐子然,將原身封印在小小山洞里百年的人也是徐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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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個人類,卻比所謂的妖物更顯無情。
徐子然從未沒有喜歡過原身,他們的相戀從頭到尾都只是徐子然的陰謀詭計,而原身哪怕被關押了百年,也一直堅信他的戀人一定會為他報仇,找到他并將他救出來。
簡直傻得不能再傻了,江瑭忍不住在心里嘆氣,為原身覺得極為不值。
唯一讓江瑭比較慶幸的是,由于徐子然并非真正喜歡原身,因此也從沒有碰過他,一直以他的修煉功法特殊不能泄了元氣為由,拒絕了原身一次又一次。
若真讓徐子然得手了,別說原身了,就連江瑭都得惡心好一陣子。
只是可憐原身一顆赤誠真心,竟然被踐踏得如此徹底。
江瑭忍不住又在心里嘆了口氣,思緒流轉間,他對這次的任務逐漸有了頭緒。
值得一提的是,江瑭剛來的時候,原身正巧進入蛇妖的發熱期。
妖族的發熱期本應該更激烈一些,但由于原身的身體太過虛弱,這才得以讓江瑭一次就結束了發熱期。
時光流轉間,陽光似乎都變得比之前更為明媚了些。
青年閉著眸子趴在池邊,落于身后的長發隨水波流轉,精致面容上還泛著薄紅,仿佛正在享受午后的小憩時光。
這一幕幾乎如畫一般美好,任誰都不忍心去打破。
但偏偏就有人不懂得欣賞,清淺的嘩嘩水聲中,山洞里又響起了輕不可聞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極其緩慢,一步又一步仿佛計算好了一般,跨出的步伐、間隔的時間幾乎沒有任何差別。
細小的碎石子被踩得發出細微的咯吱聲響,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距離池邊約五步遠的位置。
江瑭自然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卻并沒有睜眼。
“過了這么久都沒出來,我還以為閣下是不打算現身了呢。”他堪稱輕挑地低笑一聲,“如何,閣下對看到的還算滿意嗎”
“來的時機不巧,故而等候至此。”那人緩聲道,“貧僧無意冒犯,若施主覺得不適,那貧僧便給施主道歉了。”
聲音如泉水激石泠泠作響,亦如珠玉落于琴弦之上,清清冷冷如清風拂過,仿佛連人心頭的陰霾也一并掃去。
江瑭呼吸微微一緩,體內最后的余熱都被這聲音吹散。
“貧僧施主”他饒有興致地開口,兩個普普通通的詞在他舌尖繞了幾圈才出口,無端端染上幾分旖旎色彩,“原來是個小禿驢。”
來人默不作聲,沒有對他堪稱冒犯的稱呼發表任何看法。
“我困于此處近百年,竟是不知外界變化如此之大。”江瑭輕笑著在水中翻了個身,“佛門發生了什么變故小和尚們的愛好竟從念經打
坐,變成了偷窺別人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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