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項圈
臥槽,夏清源不會虐待球球吧
難怪我老覺得球球和夏清源不親,我印象中狗狗看主人的眼神不應該是這樣的
服氣了,球球是源源領養來的啊源源在微博說過的
剛領養的不熟不是很正常嗎球球以前被虐待過,現在不親人不也很正常嗎
造謠的人全舉報了,不謝
“全身檢查的報告過幾個小時才能出來。”醫生說,“你們可以先帶寶貝們回去,體檢報告出來后再單獨發給你們。”
醫生和江瑭兩人聊完奶糖和球球的情況,加了兩人的聯系方式,以便后面還有別的情況方便聯系。
江瑭和傅默回到小屋的時候,夏清源依舊還沒回來。
葉菀菀朝兩人攤手說“夏哥可能正在忙,我和知晴姐一直沒聯系上他。”
傅默點點頭“沒事,他晚上總歸會回來。”
明知晴湊過來,看著江瑭手心里的毛團問“奶糖怎么樣”
“醫生說沒什么大事。”江瑭輕聲說,手指在雪白
小兔的身上摸了摸,“休息兩天就好了。”
傅默換好鞋,沉默著走進廚房,沒多久便拿著洗干凈的胡蘿卜走了出來。
“要吃嗎”傅默切下一小塊胡蘿卜遞過去。
縮在江瑭掌心的垂耳兔像是聞到了味道一般,聳著鼻尖轉了個身,粉嫩的三瓣唇精準叼住了那塊胡蘿卜。
傅默喂完奶糖,將剩下很多的胡蘿卜遞到江瑭眼前“吃嗎”
江瑭默了默“吃。”
傅默從江瑭手里接過兔子,前方的電視機里正播放著小品節目,傅默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摸著懷中小兔的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指尖頓了頓,突然輕捏了一下垂耳兔左邊的耳朵。
毛茸茸軟乎乎,和他第一次摸的時候手感一模一樣。
但這次傅默的注意力,卻并不完全在懷中垂耳兔的身上。
江瑭就坐在他身邊,兩人之間的距離并不遠,傅默只要稍稍側一下頭,就能把青年的模樣全部攏進視野中。
也因此,傅默清楚地看見,在他捏住奶糖的耳朵時,身邊青年啃胡蘿卜的動作驀的一頓,左邊的耳垂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傅默指尖頓了頓,心頭微動。
似是想驗證什么一樣,傅默又將手指伸向掌心小兔另一邊的耳朵。
江瑭又是一僵,握著胡蘿卜的手指都緊跟著攥緊了些。
傅默偷偷觀察著他,注意到青年眼簾輕垂,長睫輕輕顫抖著在臉上落下一片濃密的陰影,唇角也輕輕抿了起來,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一樣。
傅默收回指尖,低頭對上奶糖那雙懵懂又明亮的眸子。
過了一會兒,耳邊再次響起青年啃胡蘿卜的咔嚓聲。
傅默和雪白毛團對視了片刻,指尖再次探出,落在了其中一只耳朵的耳根處。
兔子對這里的感知似乎格外敏感,傅默并沒用多大的力,掌中兔卻陡然彈了一下,兩只前爪爪抓住垂在臉側的耳朵,用力扒拉了兩下。
與此同時,傅默清楚地聽見,身邊青年突然從鼻腔中擠出一聲低低的輕哼聲。
輕輕軟軟。
像撓在人心尖尖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