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瑭努力平緩著呼吸,無奈地笑了一下說“我試試看。”
“嗯,試試,實在不行只能涂一點東西遮一下。”胡導說,“微微紅的狀態就可以,太紅了不符合白檀的人設。”
江瑭點頭“好。”
看青年有些為難卻又不拒絕的模樣,傅默突然有些想笑,唇角便輕勾了一下。
胡導眼尖地瞅見他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撇了撇嘴道“你笑個屁啊,你以為你的耳朵不紅嗎”
他問旁邊的人要了個小鏡子,懟到傅默的眼前,強迫他認清了現實。
傅默怔了一下,輕咳一聲偏開了視線。
“你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我不說你只是因為秦申秋的人設在那,耳朵紅了也不奇怪。”胡導朝傅默翻了個白眼,嘀嘀咕咕道,“吻戲新人就是這樣,親個嘴巴而已,耳朵就能紅成這樣,又不是讓你們拍床戲,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這一番話說完,床上的兩人反倒看起來更尷尬了。
傅默看了江瑭一眼,便又移開視線,目光虛虛地看向一旁的場景。
他身上的青年喉結輕微滾動了一下,因為親吻而泛紅的唇被他抿得極緊,耳垂的顏色非但沒有變淺,反而似有若無地更深了些。
胡導說“行了啊,給你們點時間冷靜一下。”
“胡導。”江瑭突然開口,“我能站起來走走嗎”
胡導瞅了一眼他紅得滴血的耳垂,大手一揮應允了江瑭的請求。
江瑭連忙從傅默身上翻身下床,抬手攏了一下身前松垮的衣襟,接過旁人遞來的濕紙巾,分別在兩邊的耳垂上捏了捏。
濕紙巾冰冰涼涼的溫度似乎讓他冷靜了不少,沒多久,那兩枚跟紅血珠似的耳垂,就恢復成了它們正常狀態下的顏色。
傅默有些遺憾地收回視線。
那紅通通的耳朵,其實看著還挺可愛的。
片刻后,江瑭沖胡導點點頭說“我可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跨上去坐在了傅默身上。
“抱歉啊傅老師,讓你陪著我ng這么多次。”江瑭抱歉地笑了下說。
傅默下意識繃緊腰腹,連帶著聲音也有些發緊“不怪你,我也有問題。”
兩人只說了這么兩句話,遠處的胡導便喊道“準備了啊”
傅默和江瑭幾乎同時收聲,開
始進入狀態。
這一次,兩人的拍攝很順利。
白檀的吻壓下來的時候,秦申秋一手攬住他的肩,一手緊緊按住他的后腦勺。
這一次的吻比前兩次都要更激烈。
兩人都沉浸在戲里,牙齒磕碰間,不知誰的力道沒有控制好,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
胡導沒有喊停,他們便依舊繼續,直到外面的人闖進房間,白檀用秦申秋是自己帶回來的小情人為借口將人支開,在巡邏兵離開后放走了秦申秋,這場戲這才宣告結束。
胡導鼓了鼓掌說“不錯不錯,這段就過了。”
傅默明顯察覺到江瑭松了一口氣,幾乎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瑩白的耳垂又紅成了血珠。
只是這一次,兩人趕在他耳朵紅透之前完成了拍攝,在胡導那里過了關。
下了床的江瑭穿好衣服,聽見傅默對他說了一句“演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