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看出來了。
他這位欠揍的小伙伴的確什么事都沒有。
蘇澤木著張臉轉過身,留給明時野一個相當冷漠的背影。
但明時野卻并沒有因此而松口氣,他一把按住在那只比先前更不安分的手,啞聲笑著問“反應這么大,你這是在吃醋嗎因為我剛剛和他撒嬌”
江瑭笑了笑說“如果你希望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吃醋。”
他說著,掙脫對方握得并不緊的手,向上方挪動片刻后,手突然一頓“假的”
“當然是假的。”明時野語氣無奈,“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主神做不到真正改變我們的性別。”
身上的手在停頓片刻后,向下方更危險的地方試探了一下。
“那這么說的話”耳邊的聲音壓得更低了些,“這里也還在咯”
明時野深吸一口氣“當然還在,你在想些什么”
耳邊的聲音里又染上些調笑似的意味“可你上次說你不行。”
明時野一僵,那時的場景重現在他腦海中
當時的他說“先生,您應該知道我沒有這個功能。”
明時野閉了閉眼,簡直想穿越回那個時候,封住當時的自己的嘴。
說什么不好
偏偏說這樣的話
江瑭語帶笑意“想起來了你看看是不是你自己說的”
明時野閉了閉眼,一口咬定道“我沒有說過,我、不、行,這三個字。”
兩人爭論之際,明時野和蘇澤已經不知不覺繞著古廟大堂走了一圈。
明時野暗暗咬牙,對蘇澤道“大堂沒什么東西,我們分成兩路去搜吧。”
蘇澤正有此意,立即點頭道“行,你左邊我右邊。”
山神像兩旁分別有兩扇門,正好一人一側向后方繼續搜查。
破舊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在房門合上的那一刻,明時野一個轉身,將身后看不見的身影按在了門板上。
明時野一手制住青年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著落在青年腰身附近,幾乎在找到衣擺的那一刻,略微粗糙的指腹就順著鉆了進去。
這里已經沒有了外人,江瑭逐漸顯出身形。
明時野垂了下眼簾,突然低頭一口咬在青年唇上,牙齒叼住對方柔軟的唇微微用力撕磨兩下,聲音略含糊道“我到底行不行,你馬上就能知道。”
江瑭仰頭承受著這個帶著燥意的親吻,聞言啞聲低笑“我拭目以待。”他說,“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放心。”明時野哼笑一聲,“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破舊的神廟顯然算不上合適的環境。
但對于江瑭和明時野來說,環境不環境的并不重要,情至此誰也剎不住車,誰也都不想停下。
吱吱呀呀響個不停的木門聲連綿不斷,本應非常刺耳,現下卻成了兩人最好的伴奏,此起彼伏潮漲潮落。
稍顯粗糲的指尖撩起的酥和麻,在青年身上帶來停不下來的顫抖。
明時野垂下眼簾,眸中映出青年身上交織的印記,他一手攬住青年細韌的腰身,另一只手勾住青年蜷起的腿彎,將他整個人向上顛了顛。
江瑭呼吸一窒,幾乎嗚咽出聲。
明時野熾燙的眸底滲出些許笑“噓,聲音小一點。”他啞聲道,“你應該也不想被別人發現吧”
熟悉的話語被重新用在自己身上,江瑭深吸了一口氣,按住明時野的后腦勺抬起頭,用物理意義上的行為堵住了自己喉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