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琪點了點頭,在心底做好了等開學后再去圖書館看看的打算。
看到郝琪似乎對姓胡的治療方法感興趣,燕教授立刻警鈴大作,“其實這位消防員同志的情況可以采用中西合作治療的方式”
于是,等到胡主任答應接下來會幫薛景陽治療,幾位主持人不停的開始夸胡主任醫者仁心時,胡主任笑瞇瞇的頷首、自以為不著痕跡的往觀眾席看去。
結果看到的就是燕教授和郝琪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胡主任
怎么會這樣這種時候郝琪不是應該非常崇拜的看著他才對么
就在胡主任越想越忿忿的時候,身為唯一一位女主持的鐘曼蔓已經開始采訪盛奶奶了
“盛老師,能問一下您最開始資助第一位失學兒童時的想法么”
一生無子,全部身家都被用來資助各地的失學兒童,鐘曼蔓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的。
聽到鐘曼蔓的問題,盛奶奶眼神變得格外的悠遠,似乎在穿過時間看著什么一樣。
好半晌,盛奶奶才開口說道,“其實我最開始會幫那個女孩,是為了我年少時的一個小姐妹,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
接下來的時間里,盛奶奶講了年少時那個有著燦爛笑容、會隨時隨地將路邊野花摘下來送給她的朋友的故事。
伴隨著盛奶奶回憶的聲音,現場的觀眾都慢慢的安靜下來,聽著盛奶奶講著那個在最美的年華就停止盛開的女孩子的故事。
相比于其他觀眾,郝琪有些奇怪,在盛奶奶的講述里,那個女孩幾乎貫穿了她整個生命,就連會救助第一位學生也是因為想到了曾經的小姐妹。
可那天那個老爺爺呢看對方當時的狀態,盛奶奶一定對他看顧的非常細心,可為什么在盛奶奶的故事中,從來沒有對方的身影
不過很快郝琪就顧不上糾結了,當一群年齡最大五十多歲、最小只有七八歲的受助者上臺為盛奶奶獻花后,似乎是看出嘉賓和觀眾們的情緒都不高,主持人謝尚突然看向牛老師
“大家都知道,牛老師是我國國寶級的口技非遺傳承人,不知道我們雅俗共賞的觀眾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聽到您的現場表演呢”
牛老師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用胡主任后來的話來說,有那么一刻,牛老師的身后似乎開起了花孔雀的屏
賊能顯擺、忒能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