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嘆口氣,又試著斜四十五度角,小心拍了拍。
還是沒反應,中控依然在滴嗚滴嗚地叫著。
這尖嘯聲叫得有些心煩,柏嘉良忍不住開始考量修好這玩意的難度和它到底能帶來多少有用信息之間的比例。
哦不,就算修好了,她和塔爾誰有權限用這玩意
當她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塔爾悶著聲,一斧劈下。
中控臺咔嚓一聲碎裂,然后
不叫了,也不冒黑煙了。
柏嘉良扭頭望向塔爾,后者看起來有些緊張,搓了搓手,“這樣應該可以吧。”
柏嘉良挑眉。
“當然可以,我也打算這么干了。”
塔爾松了口氣,習慣性的詢問,“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柏嘉良環顧四周,又看看最頂上的石塔。
這個角度,可能的確有些難爬。
“我們先看看這些書吧,”她低頭,望向那些散落一地的書籍,“希望有能解決悖論的方法。”
這是奧普弗爾的黑曜石號,自然是連雜書和正經書都有的。
“好。”塔爾毫不猶豫地應下了,隨后,兩人就一人一邊,開始翻閱起了那些書籍。
塔爾自告奮勇地承擔了更學術性的鍛造那一方面,而柏嘉良則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攤讀物。
“說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塔爾一邊低頭看著書,一邊發出疑問,“他們就這樣禁錮著奧普弗爾王上,真的能讓王上死亡嗎”
“你剛才問我還只能講一個猜測,回答不了你,現在倒是可以,”柏嘉良略有些疲倦地抬起頭,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我剛從書里看到了權柄很難磨滅,這也代表神極難徹底殺死,而能磨滅權柄的,唯有悖論。”
“什么書”塔爾噠噠噠跑過來了,“讓我看看”
柏嘉良表情詭異了些,頭疼地望著懷中的書,想了想,舉了起來,將封皮展示給塔爾。
塔爾看到,怔了怔。
封皮上,赫然是四個古樸雄勁的四個大字。
秦唯西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