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西,我成年了。”柏嘉良呢喃時噴吐的熱氣打在秦唯西耳廓。
“你這只蝙蝠,你還想忍嗎”
望著送到自己唇邊的那截修長白凈的脖頸,秦唯西怔了怔,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
眼前那細嫩的脖頸軟肉被炙熱的呼吸拍打一翻,頓時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一抹紅暈不知從哪里泛了起來,將其染成了粉紅色。
秦唯西忍不住用力緊了緊懷中人,抬頭。
柏嘉良微微合眸,宛若鴉羽般濃密的睫毛不斷顫動,遮住了其中迷離散亂的目光,手臂環繞在自己脖頸處,手腕上還掛著自己送給她的漂亮手鏈,精致冰涼的鏈條落在自己后頸,在不斷噴吐的熱氣中帶來一絲令人微微戰栗的涼意。柔軟的金發自然垂落,有些落在了自己臉頰上,有些則落在了鎖骨處,隨著同樣急促的呼吸輕微擺動,撩動著她的肌膚。
“柏嘉良,”秦唯西嗅著那似乎隨著多日的親吻愈發濃烈馥郁的香味,開口,聲音沙啞極了,“我”
“怎么了”柏嘉良慵懶抬眸,唇角微微揚起,輕佻的尾音像小鉤子一般,輕飄飄地就在秦唯西心臟上抓撓了幾下。
秦唯西臉也一紅。
柏嘉良頓時失笑,心滿意足。
這樣純情的老蝙蝠,自己手拿把掐一番,可不是就輕而易舉拿捏住了
“我是想說”秦唯西低聲嘟囔著,微涼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了那截脖頸,指節來回剮蹭一番,又按了按大動脈后,戀戀不舍地推開了,“我不行。”
柏嘉良
本是像沒骨頭似的趴在秦唯西身上的她瞬間彈了起來,腰桿筆直,居高臨下一臉怔愕地望著臉紅氣亂的公爵大人,“你說你不行”
“嗯。”秦唯西老實點頭,眸光又落在了柏嘉良因為怔愕微張的柔軟唇瓣上,想起方才的滋味,眼神一暗,又黏黏糊糊湊上去要親。
柏嘉良一手推開秦唯西的腦袋,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無語凝噎。
那模樣,竟有幾分神似同樣被氣得捂臉的聞人歌。
她知道秦唯西肯定不是那個意思,這只純情蝙蝠沒什么心眼兒,以前就慣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哄得她心跳加速,現在又來
等等,其實難說不會因為是傷重未愈的確不行了吧
柏嘉良一驚,頓時細細打量起了秦唯西,微微蹙眉。
“是我還是不夠香”她開始用排除法。
“沒有沒有,”秦唯西瘋狂搖頭,“很香,真的。”
柏嘉良眉毛又是一皺,伸手按住秦唯西的唇,食指和拇指自然探了進去。
秦唯西無比熟練地微微啟唇,含住了柏嘉良的手,舌尖還相當會來事的舔了舔那像白玉一般的指尖。
柏嘉良感受著指尖送上門來的溫軟滑膩,又生氣又好笑。
這笨蛋蝙蝠,學的倒是快
“沒讓你這樣,”她無奈極了,反手碰了碰唇瓣,“張嘴。”
“哦。”
秦唯西略有些失望。
還以為柏嘉良又在研究什么新花樣。
她乖乖張開嘴,露出一口白凈整潔的好牙。
柏嘉良左右看看漂亮的犬齒,手指碰了碰,“血牙呢”
“看那個干嘛”秦唯西一臉疑惑,卻也跟著迅速動作,眸子一閉一睜,變成了猩紅色,尖銳可怖的血牙也探了出來,微微壓住了些唇瓣。
柏嘉良毫不客氣地彈了彈那兩顆血牙,惹得秦唯西身子一軟后腰一酸,只能低聲抗議。
“別碰那個,有感覺,很敏感,不舒服。”
血牙是血族“覓食”的利器,同樣,也是血族最致命的弱點。
沒了血牙的血族,和沒了牙的獸人,沒了逆鱗的巨龍,沒了那啥欲望的精靈一樣,在各種族的劃分里都屬于殘障人士。
“真不舒服”柏嘉良卻不知道這么多,一驚,趕緊輕輕揉兩下,表情擔憂,“是傷到了嗎”
秦唯西再怎么強悍終究也是個正兒八經的血族,炸掉了那么多神格碎片傷成那樣,肯定就傷到了根本。
這樣看來,外部表現就是血牙不行
她邊想,動作更輕了幾分。
秦唯西又是倒吸兩口涼氣,血牙驟然長了幾分。
她往后靠了靠,勉力搖搖頭,聲音嘶啞,“沒傷到,就是你別瞎碰。”
柏嘉良觀察著她的反應,回想起上次,自己碰血牙的時候她好像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