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尤拉西斯。
“你應該知道昨天為什么找不到我和小嘉良,”尤拉西斯站在了她身前,輕聲說,“你既然還站在這里,那就沒你的事,革新軍不連坐,安心當你的農業部秘書。”
“尤拉西斯阿姨”女人怎么聽的了勸,哭得喘不上氣,“您和家父也是摯友,您能勸勸領袖嗎”
尤拉西斯微微搖頭,牽著懵懵的柏嘉良,徑直走出了人群,直向內城。
伊莉莎默默跟上,而蹲在柏嘉良肩膀上的小蝙蝠則用蝠翼輕輕抱擁著她。
走到新政權大樓門口,門口跪著個人。
剛才那個女人的哥哥,徐生的長子。
“不要跪”尤拉西斯咆哮一聲,似乎是怒極了,一腳踹在了男子背上,“聞人教了你們這么久不用跪,現在你給她跪在這里”
男子似乎是跪了一夜,此時癱倒在地,唇瓣干裂,無神的呢喃著。
“求求您,救救我爹。”
尤拉西斯不再理他,牽著人徑直進了大樓,推門闖入聞人歌辦公室。
聞人歌正微笑著喝茶,柏長風站在一旁。見到來人,聞人歌笑著招呼,“看報看報。”
柏長風情緒似乎也很低落,默默送上兩份報紙。
尤拉西斯扯過一看,手腕一僵。
“你沒有羅織罪名吧。”
“哈,尤拉西斯。”聞人歌只是笑。
柏嘉良默默讀著報紙上的內容。
前財政大臣徐生,意志不堅定,思想不純粹,被貴族落后思想腐化,貪污受賄九十余萬,現剝奪職務,聽候公審
前海軍第一艦隊司令洪泉,意志不堅定,思想不純粹,私造豪宅,吞并普通百姓土地,虜走良家婦女于軍艦上享樂,無法無天,目無國法,現剝奪職務,處以無期徒刑
尤拉西斯慢慢放下了報。
“聞人,”她沉默了會,低聲說,“至少,別公審吧,給當年的老戰友一個面子。”
“不行,尤拉西斯,要公審,”聞人歌微笑著,手指突然扣緊了桌面,黑眸圓瞪,低吼,“你知道,我比你難受”
“當年五十多個人”
她深吸口氣,面上又帶上了笑容,輕聲說。
“我比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