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就見到不喜歡的人,真是晦氣。
胡小文在后面戳了戳楊月琴的后背,楊月琴遲疑了一下才小聲說道“娘,我們剛才聽到那些人和你說起磚窯廠的事,聽的迷迷糊糊的,所以想過來問一問。”
徐如月對待她們可沒有之前那些人的好態度,沒好氣道“有啥好問的,你們不都是聽見了嗎”
楊月琴被懟了遲疑了一下,胡小文又在后面戳她,催促著她。
楊月琴皺了皺眉,側身躲到一邊,才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我們就是聽說了才想來問問,昨天開會咋沒人和我們說呢,聽說還簽字了,我們”
還不等楊月琴把剩下的話說完,程建功就接道“你們兩家有能去磚窯廠干活的”
“我們”楊月琴想到家里躺著的那幾位,臉色白了白。
雖然屋里的那幾個人現在起不了床賴于程建功一家,可是她只要一想到他們一家之前差點全都死了的事情,也沒辦法記仇。
因為她相信如果是她的話,她肯定一樣記恨。
更何況這都休養了好幾天了,程玉衡他們幾個也不是不可以下床了,只是不想而已。
更何況他們習慣了被伺候,讓他們去磚窯廠干活,絕無可能。
楊月琴嘆氣,“是我想岔了,我這就回去了,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楊月琴說走就走,倒是將一邊的胡小文留下了。
胡小文看著楊月琴的背影,又看看這滿屋子的人,一時間舉棋不定。
可那是磚窯廠啊,她要是不搞清楚,她真的不甘心。
更何況程玉銘還給她下任務了,她要是說什么也沒有問清楚,程玉銘晚上睡覺的時候肯定收拾她。
可是還不等胡小文想好到底該怎么辦,或者說怎么問,程靜淞這個小機靈鬼又開口了。
“二伯母,你的手好像雞爪哦,我都好幾天沒有吃過爪爪了,二伯母,我最近好饞啊”
還在想東想西的胡小文的臉色驟變。
程斯年最近也被程靜淞越帶越調皮,就盯著胡小文的手跟著說“饞也不能吃,她的爪爪太老了,一點也不嫩,咬起來肯定咯牙,不好吃。”
程靜淞立馬跟著配合道“可以多煮一會兒啊,多煮一煮就軟爛了。”
“那倒也是。”程斯年還做出一副思考狀,又道“還可以用辣椒、蒜末、醬油、蝦粉這些調個蘸料蘸著吃。”
程靜淞“還可以鹵著吃,老香了。”
程斯年想到之前被程靜淞科普過的一些美食,緊隨其后又道“做成無骨雞爪也一樣好吃,只需要抽掉里面的骨頭就好了,然后就可以一口一個,特別好吃。”
“還有檸檬雞爪、虎皮雞爪、椒鹽雞爪、五香雞爪”
眼看著程靜淞和程斯年一唱一和越說越上頭,胡小文支撐不住地“啊”了一聲,轉身就跑。
程靜淞和程斯年又默契地擊了下掌。
程建功倒是通過她倆的行為聯想到了胡小文之前懷疑他們是鬼的事情,但是徐如月就聽得不太明白,暈暈乎乎道“你倆一大早的胡說八道啥呢”
“我們在說雞爪到底有多少種吃法啊。”程靜淞擺著一張特別無辜的小臉看向徐如月。
徐如月也不是次次都那么容易被糊弄,“可是你倆剛才不是說吃胡小文的手嗎”
程靜淞這個小戲精頓時露出非常震驚的一面盯著徐如月道“奶奶,你胡說什么呢,誰要吃二伯母的手了,我們是說吃雞爪”
“對啊。”程斯年也特別正經地接茬道“奶奶,你聽岔了吧,我們明明在說的是雞爪。”
“對啊對啊。”程靜淞又趕緊附和,還緊跟著又問道“奶奶,你覺得我和姐姐剛才說的那么多吃法哪個最好吃”
徐如月本來也沒拿胡小文當一回事兒,又被程靜淞和程斯年這么一攪合,干脆也懶得想她了。
但是她也沒忘記沖著程靜淞和程斯年瞪了一眼,“你們問我我問誰,你們一會兒這個雞爪一會兒那個雞爪的,我又記不住,還吃呢,你看我像是吃過多少雞爪的樣子嗎”
程靜淞aa程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