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講公平,你有這個臉面”傅延生長腿交疊,給我管好自己的腿別亂張,不然我讓微家吃不了兜著走。
陳子輕咽著口水“我早就不花微家一分錢了,微家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系。”傅延生殘忍道“那你為什么會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坐在這里”陳子輕沒回應,原主被強行抓回去的吧。盡管沒有這部分記憶。
陳子輕分析,原主雖然被微家棄用了,但沒剝離出微家的族譜,還是微家人,留著備用。這不,又有價值了。
陳子輕正思索著,頭發被扯住了,他讓標注給刺激得驚慌地大叫起來疼疼疼,你別扯著我,快松開,我頭皮都要掉了
傅延生
傅延生一腳踹他小腿上面“你配叫我名字”
陳子輕氣得呼吸加快,他整個人發抖,眼眶很快就因為吃痛蒙上了一層水汽和淺紅。傅延生拿出帕子擦擦扯過他頭發的手,就要把帕子扔他臉上,動作忽地一滯。
什么味道
傅延生抬眼的那一瞬間,陳子輕打開車門跑了。車門沒關,外面的寒涼一股腦地跑進來,卷走了車里浮動的熱浪,傅延生的那點疑慮煙消云散。
陳子輕跑到拐角,讓費萊爾抱了個滿懷微大少爺,這是要去哪
費萊爾,我,
陳子輕話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口鼻,自稱潔癖的年輕人湊近他你把香水倒身上了
“不對。”費萊爾否定。
陳子輕停住了喘息,瞪大濕潤泛紅的眼睛看他。兩人好似靜止了。
費萊爾撤開了捂在陳子輕口鼻部位的手。陳子輕提心吊膽“費萊爾,你別把我身上香的事情告訴傅延生。”
“怎么,怕他讓你去陪合作商吃飯”費萊爾垂下那只手,傅氏沒那么低級。
不是,我怕他叫我跟他的發小們玩游戲。”陳子輕搖頭,今晚那個包間里有些人
想打我的主意。
費萊爾從鼻子里發出輕笑不是有些,是全部吧。
陳子輕臉色煞白“誰真提了,他會同意的,不管是為了顏面,利益,交情,還是對我的憎惡。
現在那些人就等第一個出頭鳥,有了第一個,后面肯定就費萊爾打斷道“你腦子開光了嗎,怎么不笨了。”
陳子輕
費萊爾深思確實是香。
陳子輕還沒做出反應,后頸就是一痛,他往下倒,費萊爾接住了他,輕松就將他抱上了自己開過來的車子。
這一幕恰巧被對面車里的兩人收進眼底。
“柏總,我拍下來了。”像秘書的人舉了舉手機。后座的柏為鶴闔起眼眸。
秘書說“要是傅延生知道他的未婚妻跟親信有染,那表情一定很精彩。”柏為鶴的情緒從來都不會為了無所謂的人和事產生波動,他摘下助聽器,整個世界干凈了不少。
同一時間,費萊爾從車里拿出一管藥劑,給自己注射進去。即便美人在懷,照樣能四大皆空。
費萊爾研究的目光寸寸掃過懷里人,一通來電打進來,他淡定地接通“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