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什么傅延生好似沒聽見,讓微玉講給他聽。陳子輕摸不清傅延生的態度他說我是你的狗。傅延生拉長了聲調“狗啊。”
陳子輕說“我是嗎”
傅延生盯他半晌“你不是。”
陳子輕見那個少爺酒醒了大半,傅延生在他耳邊說“你是我的婊子。”回回都這么說,原主勾引過,他又沒有。傅延生對他的印象是改不了了,或者說不想改。
陳子輕被傅延生催促著敬完酒,談笑了兩句就去隔壁,而那個醉酒的少爺踉蹌著起來,白著臉走了。
可他還沒離開大廳就被幾人抓進一個洗手間,關上門,用他的領帶塞進他嘴里。
不多時,傅延生從外面進來,他把跟新娘禮服配套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丟給一個手下,抬腳踹在被按著跪在地上的人肚子上。
那少爺一下就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傅延生連續踹了幾腳,他踹的位置跟力道都很巧妙,不讓人嘔吐弄臟他的皮鞋,又能讓人痛得半死。
地上的人瀕臨昏厥。
傅延生彎腰拍拍他的臉就算是我的狗,那也只能是我說,懂嗎
說罷,捋了捋額前散下來的碎發,說親自給人送到醫院去,再通知家屬。
傅延生回到大廳招待賓客,把他的太太介紹給有生意往來的老總們。
其中一個就是洗手間那位的父親,他看見兒子被帶走了,可他根本不敢阻攔,一個讓美色沖昏頭腦的廢物,早晚都要闖禍,這回吃些苦頭也好。
這次傅延生沒遷怒到他們頭上,已經是萬幸。大喜的日子,手軟了。
賓客離場的時候,新人要送他們。陳子輕基本只當一塊牌子,都是傅延生與人應酬告別。路克跟孫二公子,三少,蘭翕四人帶著一伙千金少爺過來。
蘭翕喝了不少酒,漂亮的臉紅撲撲的,他腳步不穩地走到傅延生的另一邊,聽同伴們討論寒假。蘭大小姐,你想好去哪個國家了嗎
往年蘭翕都是去國外玩,今年不去了,安
保都加強了一倍。
蘭翕舔舔水亮的嘴唇,身子靠著傅延生,挑釁地朝著陳子輕笑了笑,回答同伴們“帽子的事不搞清楚,兇手不抓到,我不離開垡城。
陳子輕心頭一驚,他查是為了任務,蘭翕為什么也在查。
蘭翕不會跟任務有關吧,他現在的雷達全面掃射,有丁點異常都暫時鎖定。
陳子輕很快就調整表情,越過傅延生看蘭翕“蘭少爺,你好像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坐會吧。
蘭翕人都呆住了,你有病啊,我們是情敵,誰要跟你一起。陳子輕說“你的黑眼圈有點重。”
蘭翕生怕自己在傅延生心里的形象掉分,他惡狠狠地瞪了陳子輕一眼,咬唇說“我只是沒睡好。
陳子輕關心地說“怎么沒睡好呢”
蘭翕
這人怎么這么煩,我跟他熟嗎
蘭翕本想惡心惡心所謂的新娘子,再撒嬌讓傅延生今晚去他那里,到時就把自己交出去,誰知被對方的招數給打得措手不及,他沒了那個心情,讓同伴把他攙走了。
傅延生看了個全程,他握住身邊人的腰,愣了下,這腰看著細,握上去更細,稍微使點勁就能握斷。
陳子輕想掙開。
傅延生握得更緊,不顧他的疼痛,五指恨不得嵌進去你對我身邊的人格外上心。
陳子輕疼得發抖那你會像對付別墅那個男孩子一樣,對付蘭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