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很快就接通了,一道遲疑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fairy
陳子輕立即就掛了。英文什么意思他不懂,直覺號碼的主人是那個靠山。
陳子輕把號碼拉黑,他回想那聲
音,猜是一個很儒雅的人,年紀不小了,有魅力,也有久居高位的魄力。
兩人是和平分手的嗎
陳子輕自我否定,談戀愛才有分手一說。
不管怎么講,靠山放棄了原主,原主另找下家挑上傅延生,對方是過去式了。人際關系的流動速度可比時代變遷迅猛多了,一轉眼,誰也不是誰的誰。
陳子輕忽然琢磨出了不合理的地方,夏橋正認識原主的靠山,傅延生似乎查不到所謂的靠山
奇怪。
傅延生的勢力難道還比不上一個綁匪
陳子輕想不通就不想了,他摸了摸袋子里的木雕,站起來沿著路邊的臺階走,干脆現在就回垡城吧。
木雕的信息,他靠自己是查不到的,必須利用傅延生。
陳子輕風塵仆仆地出現在別墅,管家都沒讓他換個衣服吃點東西,就火速把他送去了醫院。
傅延生坐在病床處理公務,眼皮不抬。
陳子輕把本就干凈的地掃了拖了,抱著花瓶去洗手間,把早上才換過的水換掉,他返回來,在兩個物品擺放整齊的床頭柜上一通整理。
這么明顯的想要引人注意,方法又愚蠢又低級,傅延生仍然視而不見。
延生,我沒有到傍晚才回來。”陳子輕走到床邊,他伸手牽牽被子,無比真誠地說,“我擔心你的傷勢,提前回來了。
傅延生翻閱著被子上面的文件,全程置若罔聞。
你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等你忙完了讓費萊爾或者誰打個電話到別墅,我再”
陳子輕沒說完就被扯住毛衣,剛好在他的咬傷處,他盡量不露出異常,隨著那股力道趴到床上。
傅延生大力把文件全揮開,紙張利刃似的劃破氣流飛散到地上,他盯著在外面溜一圈終于回來的人,眼角的劃傷和病容讓他看起來有種脆弱的錯覺“擔心我的傷勢你從進來到現在,有問你男人傷在哪
陳子輕馬上順勢說“那你傷在哪”
傅延生冷嗤“我已經查出來了你昨天被電擊的原因,你有什么想說的”
陳子輕的手撐著被子,不知撐到了傅延生哪里,被他一把撥開,用一種“我
的種你也配惦記”的眼神剮了一眼。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惦記。
傅延生被子里的腿古怪地換了個姿勢,他沒在電擊的事上深究,而是掃向沙發方向“袋子里是什么
“我帶過來的袋子嗎”陳子輕去沙發上拿起袋子,鄭重地撈出里面的木雕,捧在手心給傅延生看,“這個。”
“你就拿那破玩意兒打發我“
陳子輕看他眼:“這不是給你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