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激動,人工體香跑出來了。
陳子輕對著唯一一個聞不到的人,沒采取任何措施。他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體溫不斷上升,沒被布料遮蓋的皮膚皆冒著香氣。
柏為鶴背過身,雙手按在臺子上“去穿鞋,刷牙洗臉。”
陳子輕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廚房,他剛出去,廚房的門就在他身后拉上了,時間差太短讓他驚了一下。
廚房里不是沒什么油煙味嗎陳子輕納悶地抓抓臉,回房穿鞋去了。
吃早餐的時候,陳子輕規矩地站在餐桌旁邊,不敢做。柏為鶴把牛奶端上桌,問他站著做什么。
“你母親還沒下來呢。”陳子輕說,我得等她坐椅子上了,才能坐。”
柏為鶴拉開椅子“她不在家。”
陳子輕滿臉的驚訝這么早就去公司了啊
“出差。”
陳子輕心想,那他晚上過來能輕松很多。他坐到柏為鶴對面,吃普通又好吃的早餐。
柏為鶴吃了個擺盤的胡蘿卜片,手背的傷口就這么暴露在陳子輕的眼中,當場引起他關切的發問。
昨晚在書房辦公的時候把咖啡杯摔碎了。柏為鶴說,碎片濺起來劃到的。34
陳子輕蹙眉怎么摔碎了呢
柏為鶴告訴他“手滑。”
這很常見,尤其是在公務繁忙的人身上,陳子輕沒有多問“下回要擔心點。”“好。”柏為鶴給他拿藍莓。
“中午你肩上的傷要去醫院換藥吧。”陳子輕往嘴里丟了好幾顆藍莓,酸酸甜甜地吃著說,“我那個時候剛好上班,但是我可以請假,你來接我啊,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柏為鶴給出各方面都更完善的建議“不如你和我去公司,中午直接去醫院。”
陳子輕一想,他上午反正沒事,就答應了。
會不會打擾到你工作啊陳子輕不放心地問。
柏為鶴優雅地切著牛排不會,我在分部也是玩,有你陪我,時間會過得快一些,不至于像平時那么難熬。
陳子輕
吃過早餐,柏為鶴送陳子輕去公寓取戒指,陳子輕擔心遇到傅延生或者夏橋正,意料之外的一個都沒見著。
只有費萊爾躺在沙發上睡大覺,臉上的傷比昨天看著嚇人多了,一身藥水味。
陳子輕拿了戒指套上,沒有叫醒他。
公寓的門關上后,沙發上的費萊爾睜了下眼睛,又閉上了。
陳子輕跟著柏為鶴去了分部,他練了一上午的毛筆字,到中午的時候出了個變故,厲正拙一個電話叫他們去四合院吃早飯。
一見到厲正拙,陳子輕就主動攬下公開的任務“厲叔,我和柏先生在談戀愛。”
哪知厲正拙來一句“阿鶴講過了。”
陳子輕用眼神詢問柏為鶴,你什么時候說的啊
“昨天半夜。”柏為鶴在他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