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浮思慮片刻“我們可以邊寫邊做。”
陳子輕的雙手被拿起來,放在青年俊雅奪目的面龐兩側,青年深情如水地對他笑“老公是不是很聰明。”
這誰能抵抗啊。
“超聰明。”陳子輕兩眼一抹黑地夸贊,謝浮從去年開始就不讓他睡覺穿褲子了,隨時醒來都能一撈,一托,那真的是,沒法說,不想說,他的腰哦。
深夜,進出口貿易進行到第二輪被外因干擾,中途暫停。
陳子輕坐在謝浮腿上,身子伏在他懷里,有氣出沒氣進的樣子。
謝浮單手捂住愛人的口鼻,不讓那些惑人的喘息泄出一絲,他接起響了幾次的電話。
孟一堃打的。
時隔兩年,他還是個老媽子心。
“兄弟,后天老季訂婚,你們能別送祝福嗎”孟一堃問道。
謝浮氣息平穩“原因。”
孟一堃默了默,咳道“你清楚。”
“我清楚嗎”謝浮頓了頓,按住發酸想起來的愛人,他輕碾著轉個圈,對孟一堃說,“你幫阿簾,幫老季,什么時候幫過我”
孟一堃“”我這叫幫嗎,說得就跟我助攻戰績顯赫一樣。
“總之真的別送,他不想要你老婆的祝福,我已經在島上了,跟他喝酒呢,他說的酒話被我聽見了,我才給你打這通電話的,他不知道。”
謝浮哧笑,一堃該跟阿簾一桌,都是蠢貨。
什么酒話,什么不知道,不過是有意為之,為的是找個嘴替。
不想要的東西就能不要
二十歲的巨嬰,嘖。
謝浮掛掉把手機關機,他將潮濕的腦袋埋進愛人更濕的脖子里,懶散地說“累了,不想動了。”
接著就去咬愛人鎖骨紋身“你來動好嗎,老婆。”
陳子輕蔫蔫地耷拉著腦袋,委婉地提醒“我上次動,差點讓你斷了。”那個畫面他至今難忘,謝浮痛得五官猙獰,他嚇得半條命都要沒了。
謝浮苦惱“確實,記憶猶新。”
陳子輕撫了撫謝浮淌著汗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的臉“有不開心的事要我說,我告訴過你的。”
謝浮沉默了一會“一堃在電話里說的內容,你沒聽到”
陳子輕搖頭“我哪有注意力聽啊,我騎著你呢。”
謝浮聞言笑幾聲,輕描淡寫地說“季易燃喜歡你,他不想你在他訂婚宴上送他祝福,他不要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