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充滿質疑“退燒藥又不是多稀有的藥,怎么可能沒有。”
系統“正因為不稀有,我司才不對宿主出售。”
似乎有點道理。
陳子輕打開窗戶趴在窗邊,他見到個小孩,趕緊捂嘴躲到墻邊,讓小孩走開點,別被他傳染了。
小孩好奇地墊著腳扒窗戶。
沒有糖吃,也沒有人陪他玩,他無聊地滾著彈珠玩去了。
陳子輕等來從院里出來掃門口的梁云,讓她幫自己去衛生所叫寧向致。
冷戰中的寧向致帶藥箱上門,他公式化地給陳子輕量體溫。
量到近40度。
寧向致讓陳子輕趴著,他從藥箱里拿出專用棉布擦擦手“我現在要在你屁股上打退燒針。”
陳子輕拽著褲腰帶“我不打,我不要在屁股上打針,你趁機占我便宜。”
寧向致的心思被戳破也不尷尬“退燒針都在屁股上打。”
陳子輕說“胳膊上不也行嗎”
“屁股上的肌肉多,一針下去,藥吸收得快。”寧向致不快不慢地提醒他把褲子扒下來點,自己要給他擦酒精。
陳子輕燒起皮的嘴唇抖動,他這身體的屁股是個白饅頭,還是發酵得非常到位,剛出鍋的那種白饅頭,稍微掐一下就會深陷進去。
既有彈性,又很飽滿綿軟。
寧向致在衛生所就常常偷看他的屁股,最近冷戰不但沒減少次數,偷看的頻率更高了。
顯然已經到了欲火焚身的臨界點。
他脫了褲子,寧向致還能找到打針的地方真的不會把針打他自己的大腿上
屋里就他們兩個人,不對,兩根干柴,寧向致見了沒阻礙物的饅頭屁股,連人都不做了,還會做醫德高尚的大夫做夢吧就。
陳子輕的腦細胞一活躍,人就更迷糊了,我這副身體怕打針嗎
你怕打針
陳子輕吃力地坐起來,他跌跌撞撞地走進小屋,抱著胳膊一副瑟瑟發抖的死樣“津川,我不想打針,我害怕。”
梁津川尚未開口,寧向致就帶著藥箱走了進來。
陳子輕燒得太厲害,退燒針還是要打。
在屁股上打。
不過在場的人多了一個,就在旁邊坐著,寧向致不敢亂來,他只能竭力壓下躁動走流程。
陳子輕趴在床上,屁股要被注射的地方擦了酒精涼絲絲的,他的臉歪在外沿,顴骨跟眼周燒得通紅,鼻子嘴巴里都往外噴著火燒的呼吸。
“南星,以防你亂動,我必須錮著你。”寧向致握住陳子輕的腰,他膚色是白的,卻比不上被他握著的那一小片皮肉。
梁津川瞇了下眼睛。
袖子上忽然多了一股扯力,他垂眸,趴著的人拉著他的袖子,擋在自己的眼睛上面。
寧向致正要進針,嫂子信任依賴小叔子的畫面沖進他眼里,他這個健全英俊的曖昧對象成了個擺設,氣得他后槽牙咬緊,面上擠出溫和的笑容“津川,你嫂子這是在干什么,打個針而已,怎么比抱在懷里不會走路的小娃娃還怕。”
梁津川一般是不回應的,此刻,他破天荒地出聲“誰知道,大概是發,”
舌尖抵著牙齒,將后面那個有違理智的,“s”開頭的字換掉。
他淡語“矯情吧。”
用他袖子擋眼睛的人怕打針怕得直抖,甕聲甕氣地說“我不矯情”
梁津川冷笑,是,你不矯情,你發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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