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的手縫都沒遺漏。
直到將他整個手背親了個遍,那很靈活柔軟的唇舌往下親他的脖子,他的喉結發顫。
然后就被叼住。
牙齒不輕不重地磨上來。
陳子輕吞口水的弧度和聲響都被梁津川含在嘴里。
有股子純粹而充滿藝術性的色欲。
陳子輕仿佛又在被梁津川咬,腿肚子不自覺地抖動著繃了繃。
梁津川好學,愛鉆研,會堅持不懈的摸索,十八歲的他就已經能夠一覽眾山小。
一兩分鐘就能讓自己的嫂子哭出來,哭著朝他吐水。
他會及時撤離,在一個既能觀賞,又能承接的距離,讓水灑他一臉。
再順著他過于俊俏的眉眼和口鼻滑落。
過不了一會,嫂子又要哭。
梁津川知道他的嫂子玩性大,不喜歡在短
時間內體會到同一種感覺。
所以他不撤離了,他會吞咽,讓那一小股稀淡的微涼苦甜順著他的喉管下去。
“不能再來了。”
陳子輕求饒“我不行了。”他感覺自己被狐貍精吸走了精氣,“津川,嫂子真的不行了。”
梁津川親他胡亂起伏的胸脯“不是你催著要我”
陳子輕欲哭無淚,那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了,梁津川怎么還拎出來說。
“要完了啊。”陳子輕抓住身前的發頂,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在飼鬼,用血液,口水,精元和愛喂養。
他被這種念頭整得汗毛倒豎“我早就要完了。”
梁津川帶著腥氣的右手挑起他衣角,掌心放在他覆蓋著汗液殘留的肚子上面。
“你要完了,不管我死活了是嗎。”
陳子輕屈腿踩在他肩頭,推了推他說“我管你了,我又要了,我再管你,我再要,沒完沒了,天亮啦”
梁津川不認為這是個事“那你就不要在管我的時候發大水。”
陳子輕撈起褂子蒙在臉上“怎么可能不發嘛,你又粉又漂亮。”
四周靜得嚇人。
陳子輕偷偷拿開點褂子,同一時間,他得腳被抓住,扣緊。
梁津川叫他“踩我。”
這一折騰,上半夜就快過完了。
下鋪一片狼藉,陳子輕去上鋪躺著,他猝不及防地瞟到三張人臉,嚇了一跳。
架子上的三張遺像沒有放正,是斜著放的,剛好對著床的方位。
陳子輕默默對著他們雙手合十,拜了拜。
“不是我想讓你們看著的,跟我沒關系。”陳子輕用口型說,“你們也別怪他,他只是心里有愧不敢擁有單純的快樂開心。”
等梁津川徹底放下了,就會把遺像拿出房間了。
陳子輕說給自己聽,也說給三個遺像上的人聽“他會好的。”
電子音突然響起“好個錘子。”
系統沒有波動的無機質聲音,給人一種火山爆發憤怒至極的咆哮感。
“瘋批是基因,永遠都好不了,逼玩意兒。”
陳子輕恍然,444的另一半是個瘋批。
444的的工作崗位見多識廣,能被他稱為瘋批的人,肯定是真的瘋批。
梁津川的段位都夠不上的程度。
陳子輕不知道該怎么安慰“444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約朋友出來逛街吃東西”